。瞪着眼睛道:"不能够啊!法医都鉴定你们完全没有生命特征,你俩怎么又活了呢!"
你大爷的!还他娘的所长呢,说话怎么这么不中听呢,听你这意思还不想让我们活是咋滴。
我们说明了来意,要给老大澄清罪证,老大他不是犯罪嫌疑人,你们给抓错人了。
所长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人不在我这,已经移交给东陵分局,你们若是想结案,还得去分局走一趟。"
所长说着就拿起电话给分局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挂了电话道:"我现在派人带你们过去。"
临走的时候我问起所长,那天究竟是谁报的案?这个问题一直盘绕在我的心头,他大爷的,要让我这种是哪个鬼东西在作祟,我非宰了他不可!
所长想了想道:"告诉你们也无妨,报警的人用的是公用电话,我们没能联系到他,现在想来应该是一场误会。"
误会?我两对这个词感到不可置否。
恐怕并非误会这么简单,其中必有蹊跷,等将老大救出来,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派出所的同志开着一辆破旧的捷达把我们送到了东陵分局,说明了情况之后我和何阴阳被带去做了笔录。
"我叫何阴阳!他叫韩冬!"
"不,我叫何阴阳,他叫韩冬!"
笔录刚开始,在登记姓名这一项上就出现了较大的分歧。
"你俩到底谁是韩冬,谁是何阴阳!"笔录员气愤地看着我们,以为我们是在开玩笑没个正行。
我狠狠地拍了何阴阳一后脑勺,丫的终于反应过来,"哦哦,我是韩冬,他是何阴阳。"
接下来的笔录很顺利,只是关于‘当时生命迹象全无’这一项实在隐瞒不过去,我们索性就实话实说,说我们偶尔得到了大仙的指点,得到了去阴间的方法,老实说,去救一名失踪同学。
我们不得不把马超的事情说出来,算是报了案,这毕竟一个大活人失踪了,如果他总不回来,我们总不可能瞒一辈子。
这年头,大学生在警察眼睛都是疯子,但我相信警察这个行业多多少少对灵异事件有些接触,就比如近年来‘幽灵火车’的几起案子,都一直是在东陵分局的管辖之内,他们没有理由不相信我们说的话。
没错,他们信了!当我们提到‘幽灵火车’四个字的时候,笔录员‘腾’的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露出骇然之色,慌慌张张地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他领着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走进了笔录室。
这老头国字脸,挺威严,我们知道,一般在局子里不用穿制服的那一般都是大领导。
我们说的果然没错,他是分局长!
第一次接受副处级的领导接见,有些紧张!
老头不苟言笑,就问了我们一些情况,我们都一一如实回答,至于在地府的经历咱就不能说了,说出来人家也不一定会相信,毕竟他们是警察,不是阴差。
做完笔录,分局长脸色略显凝重,看样子,似乎他以前便接手过这样的案子。而且我敢肯定,大多数案子都是无疾而终。
在笔录室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分局长终于下令放人,我和何阴阳把老大从号子里接出来的时候,丫的一脸的委屈,扑在何阴阳身上就开始嚎啕大哭。
"老大!你抱错人了,我在这!"我尴尬地喊了一声。
"你也想抱?那好吧,来吧!"老大说着,又跟我狠狠地我抱了一下。
我嘿嘿笑了笑,"老大,我是韩冬,现在在何阴阳的身体里!"
老大听出是我的声音,顿时眼睛睁得老大,我跟他好顿解释他才勉强接受这个现实。
"冬子,他们说我故意杀人......"他泪眼汪汪地瞅着我,委屈到了极点。
我叹了口气好生安慰他一番,丫的终于停止了抽泣。
半个月没见,老大憔悴了,也瘦了,两只眼睛扣扣着,有点吓人。
"吗的!吃了半个月泡面,本想等你们回来搓一顿,谁曾想进了号子!这里头真他吗不是人呆的地方!"老大气急败坏道。
这厮性格随和,平时很少抱怨,今个儿实在是委屈大发了,一肚子牢骚。
"对了,马超呢,回来没有?"老大满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脸色一怔,无奈地摇了摇头。
老大顿时安静了,脸色堪虞。
带着老大下了馆子大吃一顿,我俩坐在对面看他风卷残云,一句话也没说,吃着吃着,老大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眼圈一红也跟着想哭,硬生生地别过头去不让眼泪掉下来。
吃完饭,将老大送回了寝室,这些天他也够累了,就让他在寝室呼呼大睡。我和何阴阳出了门直奔小旅店。
为啥去旅店?
我倒要看看,是谁报的警,整出这么多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