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何阴阳从回廊迂回到了后台通道处,在通道的外面还有两个黑衣人坚守阵地,大爷的!这帮王八犊子还真是谨慎。
"冬哥!怎么办?"
"怎么办?放倒呗!"
我和何阴阳背着手走了过去。
"站住!你们系什么人!"黑衣人喝道。
我笑了笑道:"是南哥叫我们来的?"
"哪个南哥?"两个黑衣人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何阴阳哈哈笑了笑:"陈浩南听过没?"
两人瞪着眼睛,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大爷的!香港人居然有不知道陈浩南的,真是奇了怪了!
"闪开闪开!南哥叫我们来替你们守着,你们哪凉快哪呆着去!"
"站住!你们到底系什么银?!"两个黑衣人挡住通道入口,手从背后掏出了两条电棍来,凶神恶煞。
"我系你大爷!"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我和何阴阳一左一右闪电般地窜了过去,突然发难,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手里的电棍已经被我们踢了出去!
四个人顿时扭打成了一团!
这两个香港佬还真他娘的不好对付,一看就是专业的保镖,我和何阴阳一番交战之下,竟然不能一下子将两人击败!
纠缠了片刻,我和何阴阳阴阳双拳齐出,两个人齐齐飞了出去,跌倒在地上昏了过去,这是咱哥俩纵横江湖的必杀技,一般人还真无法抵挡。
何阴阳很流弊地摆了个造型,瞬间有种陈浩南的赶脚,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别他娘的摆poss了,赶紧布阵!"
我和何阴阳在走廊外面布置了数道阵法,障眼法、**阵,还防御阵法,一时间通道被封锁的严严实实的,人鬼莫进。
"你们系水?"
就在这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傻小子从暗处晃晃悠悠地走了出来,我俩顿时愣住了,我们居然没发现这里竟然还藏着个人。
"你又系水?"何阴阳港台腔学得太尼玛像了,好嗲的赶脚。
傻小子看了我们一眼,嘿嘿笑了笑道:"我系幸运观众啊!"
"哦哦!幸运观众啊!那个,你这场是演什么的?"我问他。
"哦哦!我演得是一个大学生,我被狐妖缠身了,每天晚上都会做春梦,如果不是遇到了何大先生,我就会被狐妖榨干精元而死!"
这傻小子一看就是缺心眼,我们一问,他就如同倒豆子似得什么都说了出来,嘿嘿!也不知道周扒皮怎么找了这么个二货演员。
傻小子一个劲儿念叨着春梦,如同一头发春的公驴一般,脸色潮红。
尼玛!这是入戏太深,还是无法自拔!
"哥们!是这样的!何大先生说今天先不用你上场了!"我干咳着道。
"为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额,他说你是重头戏,明天让你出场压轴!"
"压轴?好呀好呀!"傻小子兴奋地不能自已,但旋即脸色又冷了下来,警惕地看着我俩道:"那我今天的工钱怎么算?"
大爷的,还是个财迷!
我抿了抿嘴道:"何大先生说让你到旺角警署去取工资,他早已经安排好了,你去到就有人给你发工资了!"
"那今天给多少?"傻小子很严肃地看着我们。
我想了想道:"也许一千也许八百!"
"港币?"
"美金!"
"哦哦!那我走了......"
傻小子摸着脑袋,乐颠颠地自投罗网去了。我已经预料到了他的下场,不是进精神病院,就是以诈骗罪被关进板房。
哥们,我对不住你啊!
"下面有请四号幸运观众入场!"广播里传来了报号的声音。
我冷笑了笑,终于轮到我们哥俩出场了!
canyoufeel!
在一道激昂的入场音乐中,我和何阴阳战战兢兢地走上了舞台。
"艾玛冬哥!第一次上这么大的舞台,我紧张!"何阴阳低声道。
"紧张个屁啊!瞅你这点揍性!你要是不行就赶紧下去,别在这给我碍手碍脚的!"
"哦!"何阴阳哦了一声竟然真的转身往回走。
我顿时傻眼了,"你他娘的真走啊!回来!"
"可是我紧张!"
说实话我也紧张,小时候茶话会上我都尿过裤子,就别说这么大的场面了。
我对着何阴阳安慰道:"别紧张!你就当下面是一群萝卜白菜,按照原计划行事!"
我这一说萝卜白菜,何阴阳竟然真的不紧张了,就如同巡视自己家的菜园子似得溜达到了台上,大爷的,这孩儿心可忒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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