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爱而不得,终究在嫉妒中腐烂,吞噬了玫瑰的良知,也蒙蔽了她的双眼。
现在满心想着把牡丹从许朗身边推开,却没想过,就算牡丹走了,许朗也不可能娶她。而以她的身份,只怕也要离开许府。往后自己的人生,会比现在艰苦没有着落。
话说那赵公子,被张硕抓起来了,理由是偷盗。
张硕带着随从从赵公子住处搜出牡丹玉佩,对赵公子说:“许统领夫人前几日报官,说玉佩丢了,却在赵公子房中搜寻到,赵公子作何解释?”
赵公子以为有牡丹把柄,不慌不忙地说:“是牡丹自愿赠予我的,我可与牡丹对峙。”
张硕拿也官府报案记录,上面写的时间是前日报案,理由是找不到玉佩,亦不知它何时丢失。是遗失或被盗均不得知。
赵公子傻眼了,难道那个女人不怕他把事情捅出去吗?他还在做着晚上睡牡丹的美梦呢!
张硕见他如此,知道他那一套说辞,便说道:“此玉佩经过玉器店估价,大约值二十两白银。按律法,可是要刺字,割鼻,流放三年的。”
那他不是废了吗?这时才意识到,中计了,那个女人真是个狠角色。
张硕对随从说:“把许统领请进来。”
暗卫查到赵公子这,知道是张硕把人抓起来了,还很疑惑,便赶紧过来了。
见到许朗,赵公子慌了,他可是听说,以前这许统领可是削过礼部侍郎儿子发鬓的。
赵公子家有钱,在苏州有一点势力,但在京城和许朗比赶来,简直是云泥之别。别说在京城,就算在苏州,许朗也能轻易辗碎他。
赵公子过惯了那种欺压弱小的生活,对于青楼或平民女子,想欺辱便欺辱。平日里见着比他势力大的,都是伏小之态。
他能威胁牡丹,以为自己心里有牡丹的身份把柄。
现在,许朗知道了,他心里害怕极了。跪下后都吓得不敢说话。
张硕对许朗说:“你听着就好,千万不要冲动。”张硕接着说:“把事情交待清楚,不然送到大理寺,你可就出不来了。”
然后赶紧交待清楚,当初怎么遇见牡丹,怎么威胁牡丹的。
许朗听到这,就明白了,合着牡丹这些日子那么反常,是被威胁了,不是什么怀孕反应。
他站起来,飞起就是一脚,这一腿下去,赵公子得废了,张硕赶紧拦道:“不可如此。”
然后便跟赵公子说:“你明日到衙门自首,便称自己见到许夫人貌美,心存爱慕,便造谣其为青楼女子,离间他们夫妻感觉。奈何许夫人不从,扬言报官,你方知害怕,自首请求宽大处理。再登门道歉,请求许夫人原谅。争取宽大处理。不然,可按偷盗处置了,你要考虑清楚。”
赵公子还有一丝理智,忙问道:“那造谣之罪如何论处?”
“许夫人原谅你,赔偿百两银子,此事再与官府协议,方可作罢。”
张硕接着说:“至于你造谣的内容,该如何说,你可明白?”
赵公子这时:“我明白,我明白,是我喝多了,胆大包天,造谣污蔑许夫人。只当是酒后顽笑,没想到被别有用心之人听到,添油加醋胡说,小的从未见过许夫人。今生今世,小的再不敢冒犯许夫人。”
玫瑰送走张硕后,杨慕白和秋月来看牡丹。玫瑰忙说道:“皇后娘娘,秋月姑娘,牡丹姐姐还没醒,我去叫她。”然后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杨慕白最见不得这种两面三刀之人,说道:“玫瑰,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玫瑰露出一副痛心地样子说道:“也不知怎的,突然就听到些牡丹不好的传闻,说她是从苏州青楼来的姑娘,现在奈不住寂寞,要幽会恩客。简直是离谱,牡丹和老爷那么恩爱,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杨慕白和秋月对望一眼:“这是第二个郑丽啊!”
也懒得理她,说道:“牡丹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你去叫她起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