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处置好了,一定会过去。”
平平说道:“好吧!那你快点过去。”
安安说道:“你放心吧,皇额娘吉人自有天相,她不会有事的。”
平平说道:“好听!好听!你不能去就不能去,啰啰嗦嗦的干嘛!我先增走了。”
许朗听说杨慕白病重,也很着急,虽然裴盛远没召他过去,可他自己也想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忙的。他收拾妥当,正准备出发,他大女儿许曼汝回来了。
她拿着一个帕子,上面绣着一堆看不懂的文字。
她问道:“父亲,你看上面的字,是什么字啊!我今日去找五公主玩,在凤仪宫墙角捡到的。”
许朗也看不出来,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要去法定寺,皇后娘娘生病了。”
许曼汝问道:“父亲,你又不是太夫,她生病了你去干嘛?”
许朗说道:“我可以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不一定非要是太夫的。”
许曼汝撒娇道:“父亲,这上面写的什么,你去帮我问问嘛!我十分好奇呢!”
许朗又看了看说道:“我也不懂这些文字啊!看着像一首诗呢!”
许曼汝问道:“父亲,你在朝多年,就没有一些懂这些字的朋友吗?你去帮我问问吧!”
许朗无法,说道:“那我带去翰林院帮你问问。”
他来到翰林院,还真有人认识,说道:“许大人,这上面是西突厥文。”他把内容看了一下,脸色都吓白了,说道:“许大人,这是间细互通的证据。上面写的是:皇后回归,计划继续。获得圣心,离间帝后。”
许朗想到许曼汝是在凤仪宫的墙角边捡到的,那这个人就住在凤仪宫。而凤仪宫只有一位是外邦女子,史念辛。
难怪!这些年他们一直查错了。原来是史念辛搞的鬼。
不过以她一人之力,她不可能做得了这些。她也是别人的一颗棋子吗?
这事他可作不了主,他快马加鞭,来到法定寺。
他把这事跟张硕和秋月说了。
秋月说道:“好哇!没想到小小一外邦女子,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这就去宰了她。”
张硕说道:“秋月,你别冲动,这事请肯定不是她一人所为。陷害皇后,离间帝后关系,逼小皇子离宫,肯定是因为立太子这事。幕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黑手,一定要把黑手找出来才行。”
张硕又说道:“许曼汝是怎么捡到这个密信的,这是他们最重要的证据,怎么可能遗落,就算遗落,为什么不去找回来呢?”
秋月说道:“肯定是不小心遗落,还没找到就被许曼汝捡到了呗!”
张硕说道:“既然他们遗失重要证据,这段时间他们肯定收敛,不会再有动作。”
许朗说道:“那我们把这个放到原来的地方,让他们相信没有人捡到。”
张硕说道:“这件事还是告诉皇上,听听皇上怎么说吧!”
裴盛远听了他们的分析后说道:“这件事太过蹊跷,如果真是史念辛,她怎么会那么沉得住气,十多年过去了,丝毫没有进一步动作。”
张硕说道:“她可能就是别人的棋子,听从上峰指令行事。且皇上也没给她机会啊!”
秋月说道:“她刚入宫没多久,皇上不是宠幸她了吗?害皇后娘娘伤心了很久。后来又逼皇后娘娘离宫,这一步一步,哪次没有行动?”
裴盛远说道:“慕慕真因为我宠幸史念辛伤心了很久吗?”
秋月说道:“皇上觉得呢?她都吐血了。当时我就想,如果她离宫,永远不回来了才好呢!”
张硕咳嗽了一声,拉着秋月的袖子说道:“秋月,说话注意点,别口无遮拦的。”
秋月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当时我们都劝她看开点,她也是没法子,才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
许朗说道:“现在不是谈吃醋不吃醋的问题,要先把这些人揪出来,不然往后大家都有得苦头吃。”
裴盛远说道:“许朗,张硕,你们负责此事。定要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许朗说道:“皇上,不如你也跟我们回去,我们将计就计,引他们上勾。”
他们一行人回到宫中,许朗将密信放在许曼汝捡到的地方,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他们并未派人在那里把守。
第二天早上,看到那封密信已被捡走,看来他们还未发现,这份密信已被他们看过。
现在,只要多派些人盯着史念辛,看看她跟谁联络。
自裴盛远回宫,宫里都在传是不是杨慕白没救了,皇上都回宫了。
也有很多人说他不再爱着皇后,所以把她一个人丢在法定寺,不闻不问。
早上,裴盛远照常上朝,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他下朝后,安安拦着他的去路问道:“父皇,皇额娘凤体如何了?”
裴盛远说道:“她生着病,有太夫和太医守着。朕又不是太医,在那里干嘛?国事不需要处理吗?”
安安说道:“皇额娘凤体欠安,是她最需要您的时候。您等会去看看她好吗?”
裴盛远说道:“安安,朕还有要事需要处理,这几日恐怕不便去看她。待她好了,朕定会派人接她回宫。”
安安说道:“父皇不去,儿臣去陪着她。”
裴盛远说道:“你也不许去,她染的是瘟疫。有几个人已经被她传染了,你去能干嘛!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
安安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儿臣不怕。”
裴盛远说道:“你是嫡皇子,怎么如此任性。你皇额娘吉人自有天相,她会没事的。”
安安生气地说道:“父皇,她现在需要亲人陪伴。儿臣一定会去的。”
裴盛远说道:“来人,将小皇子关在寝宫,哪里也不许去。待皇后娘娘病好了,再放他出来。”
安安大声说道:“父皇,你凭什么关我?我要去陪我皇额娘。您不关心她,我不能没有她。”
裴盛远生气地说道:“放肆,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回去罚写十篇臣子言,不写完不许用膳。”
安安倔强地说道:“我不写,饿死我也不写。”
裴盛远说道:“安安,你是第一个封王的皇子,父皇对你寄予极大的期望,你让朕太失望了。”
安安冷哼一声不说话。
裴盛远说道:“好,你倔,我倒要看看你骨头有多硬。拉下去,他不写完,绝不能让他用膳。”
几个太监应声后,就把安安带回房中关了起来。
牡丹听到杨慕白染上瘟疫,也很着急。许朗又外出了,她除了去庙里求神拜佛,也没啥用处。过一天后,又传来杨慕白病情加重,皇上都回宫的消息。这下她更是坐不住了。
京城郊区两年前来了一位医术颇高的年轻女子。不过她有一个怪癖,就是从不上门替人诊治。
她也不爱与人交往,只知道她姓章,每日只接收上门诊治的病人。别人想打听她的过往,她总是闭口不谈。
牡丹在听说杨慕白生病后,就去求她去帮忙诊治。话还没说完,就被她赶出来了。
这次,她就算被赶出来,她也不能气馁,杨慕白还没原谅她呢!而且她那么好的人,她怎么舍得让她就此逝去。
她带着厚厚的银票来到那女子诊所--随心医馆。
章丈夫见她过来,皱眉说道:“夫人,我不上门替人诊治,您请回吧!”
牡丹下跪说道:“章太夫,请你行行好吧!她是个好人,已经病危了,太夫都束手无策,请你去替她诊治好吗?”
章太夫不爱听这些八卦,并不知道生病的是谁,以为是哪个达官贵人,便说道:“太医医术高明,如果他们都束手无策,我也无能为力。”
牡丹说道:“都说医者父母心,你怎么能见死不救。皇后娘娘是个极好的人,她心系百姓,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人啊!”
章太夫皱眉问道:“你是说那个十多年前亲赴容城诊治瘟疫的皇后娘娘?”
牡丹说道:“正是她呢!你看在她救过许多人的份上,去看看她吧!”
章太夫说道:“夫人,你回去吧!有那么多太夫和太医为她诊治,她定会好起来的。”
牡丹说道:“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希望,章太夫,你也不忍心她就这样……”
章太夫说道:“可我并不擅长治瘟疫。去了也帮不上忙的。”
牡丹说道:“京城都传你医术高明,你就去看看好吗?”
章太夫说道:“那些传言不可全信,夫人请回吧!我真的不会治瘟疫。”
牡丹说道:“若我不愿意去,我就跪在这不起来。”
章太夫无奈地说道:“夫人,你就算跪在这里,我也无法治好她。”
牡丹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章太夫,就算你治不好她,你去替她把把脉,可以吗?说不定她的病症,你可以治好呢?”
章太夫说道:“治病没有意外,都是根据病症治疗。如果夫人执意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我很忙,夫人随意。”
章太夫没说话,就走回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