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山爷子已经给了我们充足的面子,我们也不能不识好歹啊!不然,待会翻脸了,我看站在他身后的黑眼镜绝对不是个吃素的主,弄不好把我们都给收拾掉。
泥人道:“他们北派规矩多!”
听他们总在提北派,“莫不成还有南派一说,”我问道。
泥人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那我们是属于南派还是北派。”
马胖子笑道:“我们什么派也不是,我们是自由派。”
泥人听到马胖子的话后有些愠色。而我对于南派北派什么的都无所谓。
只见小南从背包里拿出香和纸钱,在棺椁前点燃,然后把香递给老山爷子,老山爷子对着棺椁扣了三个长头,接着是黑眼镜和小南。
然后老山爷子又对着棺椁说了一番义正言辞的官话之后起身。
小南赶紧把老山爷子膝盖上的灰尘给拍去。
老山爷子把香递给我,我怔住了,接过后也礼貌性的拜了,马胖子也学着我拜了,但是泥人却不肯拜,老山爷子也不强求。
把一切都弄好了,我们再次驱步上前,我知道要是开棺的话,棺椁绝对不能有损坏,这种乌木向来是可遇不可求,极为珍贵,称之为凤毛麟角都不为过。
老山爷子是个讲究的人,靠近棺椁后,对着又它行了个礼。
因为这种木料所做的棺椁,不需要太多的雕饰,不然会破坏木料本身,高级的木匠工,是直接把乌木掏出空心,然后把死人放进去,这样做是最完美的。。
只见老山爷子拿出一把细小的金刀子,在棺椁的侧面,慢慢的琢弄着,动作很小,小南想上前帮忙,却被老山爷子给拦住了,黑眼镜上前帮忙,老山爷子却没有说什么。
他们的动作很小,所以速度很慢,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样子,他们才停手了,我凑上前看,发现棺椁上像是根本没有损坏一般,难道他们是在作无用功。
老山爷子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根金丝钩子,两头都有。
他小心翼翼把金丝钩子靠近棺椁的侧面,在光线的强烈的聚集下,我看见一个针眼大小口子。
我又看了看金钩子,虽然也很小,但是想要放进去根本不可能,可是就在我认为不可能的情况下,我被折服了。
老山爷子的手完全不像一个六七十岁老头的手,相反到像是一个小姑娘的手,嫩的很。
一瞬间,老山爷的玲珑的手指就像刺绣般,金钩子从针眼里穿了过去,手段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很快又从一个针眼穿出一根金丝来,很明显是中间的部分。老山爷子拉了拉金丝。
我擦了擦眼睛,发现一共在棺椁的侧面打了三个针眼,两个金钩子勾住两个针眼,从中间针眼拉出金丝线,这样就锁住了棺身了。
马胖子这时候开口道:“老山爷子,这么细的金丝线能成吗?”
老山爷子擦了擦汗,没有回答马胖子。
小南道:“师傅动手的时候,不喜欢被别人打扰。”
马胖子干瞪眼看着,不再开口说话。
黑眼镜从包里拿出一块手帕,老三爷子接过手帕后,先是用水浸湿,然后包着那根金丝线。
老山爷子明显费了不少心血,从他额头冒出的虚汗就可以看出。
小南是时候,把一个装水的瓶子递了上去,老山爷子喝了一口。
马胖子用力的嗅了嗅了,当即打着笑脸凑上去:“老山爷子,能给小子尝一口吗?”
小南凶巴巴的道:“你这个死胖子,怎么什么都想要啊!”
我拉了下马胖子,马胖子甩开我的手,小声的道:“陈年佳酿啊!”
我没辙,这死胖子嘴巴欠呐。
老山爷子擦了擦嘴巴对小南道:“无妨,既然小兄弟喜欢,就给他喝口。”
小南不情愿的把酒递给了马胖子,马胖子拿起酒就猛灌了一口,小南见状赶忙酒壶给收了回来。
马胖子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问道:“这是用什么泡的?”
“不能说,”小南果决的断了马胖子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