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浸泡在木盆里,全身的经络都在微微舒展,他有忍术秘法,常人绝对想不到这什么都没有的普通热水是如何修复身体的。
不过他的秘法有个缺点,就是会留下伤疤,很难去掉的伤疤。
“三年了,张兄,现在你还好吗?”
……
悟空收回自己的金光火眼,感觉内脏一阵翻腾,一旁的张自豪情况也不是很好,他也猛喘着粗气。
原来刚才这段时间,关于张破天的动态他俩看的是一清二楚,张自豪的洪荒之力居然可以传给悟空,这二人这么一会就感觉体力不支。
“怎么才三年啊……”张自豪有些失望。
“师弟,时间流速看来是不一样的,我想我们帮不了他了。”
“也是,先等老叔苏醒再说吧。”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那场宴会一直持续到晚上,半夜那些喝的醉醺醺的下人们才回来。
张破天所在的那间屋子其实住了四个人,他们都是下人,难得今天这么热闹,他们回来后发现张破天已经不在这里了。
次日清晨,伴随着一声尖叫,陆续演武堂的斗师们都出来了,声音传自于这里的女仆,起因则是那匹法师的马不见了。
这可是大事,魔法师可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就算这个柳法师脾气好,也一定忍受不了的,毕竟那马金贵得很,又跟了魔法师好多年,自然感情很深。
一直到魔法师出来他们都战战兢兢。
“昨夜是你管理的马?”
听到魔法师说话,那个女仆才有些害怕的点头。
“这马就是拴在这里的?”
“是……”
“那怎么会不见了?”
“我昨天一直看着来着,刚才就一打盹的功夫,它就没了。”那个女仆说道。
魔法师也是捉摸不透,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随即说道:“一定是哪个斗师干的,能够将它牵走而又不弄出动静,这人至少是个高级斗师,咱们镇里好像只有赛堂主一个,难道还有?”
听魔法师这么说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直摇头。
“难道不对,我问问你们,今天谁没来?”
大家再次互相看看,除了还没睡醒的堂主其他人都来了。
忽然一个下人说道:“有一个人没来!”
所有人的眼光齐刷刷地看向它,一个斗师恶狠狠地瞪着他,好像被盗的是他的马一样。
“谁?”
“就是那个小天,他就睡在马房外不远的柴房里!”说话的这个就是与张破天同住一屋的其中一人,现在张破天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张破天是谁?”
“他,就是昨天被你的马伤了的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赛堂主走到他们身边。
“果然不是一般人,白天他被它的焰火伤了,一般人躺在床上估计三天三夜都动不了,真是的!”
塞飞洛突然嘴角抽动一下,道:“不一定是他牵走你的马,我还不了解他嘛,没什么实力的。”
魔法师突然手一台,做了个听的动作,只听见一阵急促的马的嘶鸣声传来,接着就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