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你,那士兵水性如何?”
不等王尽欢回答,云裳便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道:“既然能够同你们一起去湖中游泳,那自然也还算不错的。”
“水性不错,却溺死在了那暗涌之中?”
王尽欢的身子都有些僵硬了。
云裳却还在接着道:“既然是暗涌,那想必那水应该一直是在地下,应该也不曾被多少人发现,所以才会这般隐蔽。”
“青云湖到武安城中有多远?你是觉着,我能够在水中憋气,从青云湖憋到武安城?”
“……”
云裳垂下眸子:“你此前向那暗涌之中扔的应该一直是死物吧?死物自然不会存在这样的问题,可是我却是活生生的人,你这不是想要谋杀我是什么?”
“若是我果真听了你的话,脑子一懵钻进了那暗涌中,说不定明日或者后日,我的尸体也就能够在武安城中那条河中浮起来了呢。”
王尽欢只连忙告罪:“皇后娘娘,我可实在是没有想要害你的心思啊,你就当我一时之间脑子坏掉了吧,是我脑子不清不楚胡言乱语了。”
“求皇后娘娘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我知错了。”
“这是做什么?”营帐门被打了开来,宁浅从外面走了进来:“什么饶了狗命的?又什么知错了?”
宁浅的目光落在了王尽欢的脸上:“你做错什么事了?”
王尽欢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急急忙忙地将宁浅拉了过来,将事情同宁浅说了一遍。
宁浅听了,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笑声越来越大,险些笑得直不起腰来。
“你的确挺蠢的,也不好好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
宁浅说完,又转过头看向云裳:“你想要进武安城?”
“是。”云裳点了点头:“我心中有些猜想,想要进城去证实一下,也只能进城才能够证实。”
宁浅点了点头:“今日你们在营中闹了这么一出,等消息传回武安城之时,只怕在武安城中亦会引起恐慌。”
“咱们再想方设法声东击西一回,派出一队兵马佯装出攻城的模样。”
宁浅笑了笑:“左右,咱们的信令烟花不是也已经放了好几天了吗?一直放烟花,却是什么事情都不做,也实在不是咱们的作风。让城中那些巫族人与叛军提心吊胆了这么多日,也该让他们惧怕的事情落到实处了。”
“等到叛军细作的消息传回武安城,叛军正在心慌意乱人心惶惶之际,我们在城门口佯攻,让武安城中的巫族人以为,这就是我们的计划。而后皇后娘娘便可趁着这个机会,想法子从别的地方进城。”
宁浅想了想:“还走我们的老道,既然这么长的时间没人发现,那便还是安全的。”
王尽欢听宁浅这么说,连连点头:“对对对,我觉得浅浅说的很对,浅浅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若是皇后娘娘没有意见的话,那咱们就这样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