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会来问我。”
鬼医脸上俱是得意:“我告诉你啊,那毒药我可真的是耗费了不少的功夫。虽然毒性说起来简单,可是却也十分不简单。需要要用引子来引导毒性发作,又要想办法传递命令,控制中毒之人。”
云裳自然明白鬼医这样说究竟是什么个意思,只连连颔首:“是,我亦是觉着,这毒药实在是十分厉害的东西,毕竟巫族的蛊虫是靠在人身上种虫子,而后控制虫子来控制人,这样就简单了许多。”
“且蛊虫虽然操作起来更为简单一些,可是关键是想要无声无息地就将虫子放到人身上却并非是一件易事。就如同洛轻言来说吧,洛轻言武功高,为人十分警觉,哪怕是一只蚊子一旦靠近他一丈之内,他即便是不睁开眼睛都能够察觉到那蚊子的所有动静。”
“可是这毒药却就不一样了,碰触到,闻到,根本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已经中了招。”
云裳夸得十分真心实意:“倒是不愧为鬼医,便是阎王爷,恐怕也得忌惮你三分。哪怕是本不该死的人,中了你鬼医的毒,阎王爷也只得将他收下。哪怕是已经死了的人,你鬼医不想让他死,阎王爷也不敢从你手中抢人。”
云裳对鬼医素来没几句好话,如今却突然这样夸赞,且评价还这般高,鬼医只觉着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倒是受用无比。
“是吧?”鬼医哈哈大笑着:“你这总结的也实在是太好了一些,我定了生死的,便是阎王爷也不敢轻易更改。”
鬼医心里一高兴,就更忍不住想要炫耀的心思了:“我告诉你啊,这毒药,我分了两种能够控制的法子,且这两种法子,都十分简单。”
“都是用药引子,只是这药引子,也很好寻。”鬼医说完,却又很快改了口:“说好寻也不好寻。”
“我与你说,一种,是能够让其中一人都被你控制的东西,便是蒲公英草的根。”
云裳眯了眯眼:“蒲公英草的根?那岂不是还得要那人都饮下蒲公英根的水之类的?”
“是,可以是饮下蒲公英草根的水,也可以是身上佩带着蒲公英草的根,或者碾碎了涂抹在身上,都可以。”
云裳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到底不是蛊虫,也没有法子能够像蛊虫那样,用笛子就控制住。
只是如何让人喝下蒲公英水,亦或者是用上蒲公英草的根,却就又变成了一个难点。
“若是你想单独控制一人,则可用一种香,那种香无色无味,可是只要闻到那香的人,都会受你控制。”
云裳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又咧开嘴笑了起来,朝着鬼医拱了拱手:“好的,我知晓了,多谢鬼医指点。我还有事,先告辞一步。”
云裳说完,站起身来就走。
等着云裳离开了,鬼医才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忍不住抬起手来给了自己一嘴巴。
“我去,我这嘴,怎么就没把门呢?怎么就让她将啥话都套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