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堂,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无论做什么,都不过分!”他是男人,正常而且健康,正是血气方刚之时,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会有**,再正常不过。
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物什正抵在自己腿侧,木清洢用膝盖想也知道是什么,不禁又羞又气,用力推他胸膛,“你、你怎么这样……快起来,不然我生气了!”她承认,她慌了,也害怕了,尽管灵魂来自现代,但她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苍澜渊抬起上身看着她,灿亮的眸子里有压抑的**、隐隐的怒火,但更多的则是无奈:怎么办,还是不忍心逼她分毫……尽管仅凭她居然敢逃婚这一点,他就该脱下她的衣裙,狠打她屁股一顿,看她下次还敢不敢!
“澜渊,别这样,”木清洢是知道自己理亏,更不想伤了苍澜渊,破天荒的放低了身段,“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你不顾我的心意,强行纳我为妃,对我来说,一样不公平,一人一次,扯平了,如何?”
苍澜渊气结:这算哪门子扯平!“那你的意思怎样,还想逃?”
不逃才有鬼。
木清洢腹诽,一本正经地道,“怎么会,沈少主的事还没有个着落,我怎可能半途而废。总之……总之我们先不说这些,等这件事情解决了再商量,如何?”反正她是好话说尽,若是苍澜渊还不肯放手的话,大不了放手一搏,她的功夫未必就输给他。
结果苍澜渊还真就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狠,闻言平复了一会之后,缓缓起身,放开了她,“看在这封口费还过得去的份上,这件事我不插手。不过,你不能让自己受伤,一丝一毫都不行,否则,看我怎么罚你!”看来,今晚被挑起的火,又得自己想办法解决了,郁闷。
木清洢略怔了怔,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说不感动那是假的,“放心,我心里有数,再说不是还有师父吗,他会帮我的。”
苍澜渊不再多言,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常道人对沈玉麟的病其实真没法可想,他虽然也懂道术,但对医术一道哪比得过医仙的徒弟,不过,玉麟帮上下可都等着他的回话呢,他也不可能一直不管,就搜肠刮肚地开了一张药方,算是应付过去。
秋月白看过之后,相当不屑:这不过是普通的排毒药方,对沈玉麟的病根本无用。
邵萦箩冷笑道,“什么高人,原来只是个虚有其名的登徒子!”
秋月白淡然一笑,“郡主稍安勿躁,事情很快就会解决,若是见了太常道人的面,只管夸他的药好极就是。”
邵萦箩奇道,“为何?”
“到时自见分晓。”
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邵萦箩也不再多问,点头道,“我知道了。”说罢又想起一事,“玉姣的身体如何了?我原也想去看看她,不过木姑娘说她需要静养,现在可好些了吗?”
秋月白点头道,“沈小姐已经无大碍,再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完全好起来。”说到这件事,他自是对木清洢高绝的医术赞叹不已,原来世上还有这等替人治病之法,真令他大开眼界。
“木姑娘医术之高明,也不在秋公子之下,”邵萦箩赞道,“你们都是神医,多亏玉麟遇上你们,不然……”
“郡主谬赞了,”秋月白一抱拳,“不过医者父母心,我所做皆是份内之事,‘神医’之名,实不敢当。”
“秋公子客气了。”
邵萦箩暗暗思量着,待玉麟的病好起来,得让父亲好生谢谢秋公子和木姑娘才行!
隔了一天,邵萦箩又来探望沈玉麟之时,与太常道人碰上,她原本不想理会,他却诞笑着上前,“郡主又来看少帮主?”
邵萦箩悄悄皱眉,才要冷言相向,忽地想起秋月白的嘱咐,就故意露出感激的样子,“是啊,玉麟用了道长的药之后,病情已大见好转,道长妙手回春,我真是感激不尽!”看她这感恩戴德的样子,恨不得磕上几个头似的。
太常道人心里纵使明白自己那些药不会这么快见效,但邵萦箩这样笑颜如花,感激涕零,他还是一阵心神荡漾,差点把持不住,哈哈一笑,“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那玉麟的病就拜托道长了,”邵萦箩再多看一眼他这淫邪的样子,都会吐出来,赶紧道,“我还要去看玉麟,失陪。”
“郡主请!”
邵萦箩绕过他走远,笑容立刻消失不见,无声冷笑:什么得道高人,简直就是个下流胚子!太常,你若敢对我有半点不轨之举,看我不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