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上了楼,来到一间房前,门口赫然挂着一块长长窄窄的牌字,用标准的隶书写着“天字一号房”五个字,伙计用钥匙开门,恭敬地道,“两位请进,有什么事,两位只管吩咐。”
“行了,你去吧。”苍澜渊接过钥匙,将伙计打发走,“清洢,先坐。”
坐了大半天马车,木清洢也确实给颠簸的难受,先坐下缓口气。
不大会儿,伙计送上来一壶热茶,得了木清洢几钱银子的赏赐,欢天喜地地下去了。
苍澜渊边倒茶边道,“你倒通人情世故。”
“常识而已,”木清洢不以为意,“澜渊,司绝尘没说云州会有什么大乱吗?”就只说东方有乱,太笼统了吧,这要找到什么时候去?难道苍澜渊要一直查不到,她就得一直跟着吗,那不得无聊死。
“不曾,天机不可泄露,”苍澜渊眼底闪过一抹锐色,“不过国师从不妄言,不会有错,我们要小心行事。”
“是你要小心,国事跟我无关,”木清洢不客气地把自己撇干净,“我只要把你的病治好,就没我事了。对了,你最近有没有毒发?”
“有,抗过去了,”苍澜渊说的轻描淡写,但毒发时的痛楚,也唯有他自己清楚,“怎么,跟秋月白学了几天医术,长本事了?”
“你少瞧不起人!”被他揶揄的样子激怒,木清洢愤而拍桌,“我原本就是大夫来的,只不过术业有专攻……我是说我更擅长做手术而已!现在跟秋兄学了这些时日,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不信我给你把脉,一定能看出你中的什么毒!”不由分说,一把拽过苍澜渊的右手,气哼哼开始把脉。
苍澜渊就特喜欢看把她惹毛了时的样子,眼睛瞪得溜圆,腮一鼓一鼓的,相当有意思。一边很配合地让她诊脉,一边问,“如何,是什么毒,你可治的吗?”
“别说话!”木清洢已经明显察觉到指下的脉象有异,严肃地瞪他一眼,“我摸到它了!”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苍澜渊血脉中一跳一跳,可当她要确定他的位置时,它却又忽地消失,然后在另一个地方出现,诡异之极。
见她认真起来,苍澜渊也收起顽态,凝神坐好,放松身体。事实上他早就已经察觉,自己体内有异物,只不过他更找不准它的位置而已。
这里?木清洢的手顺着苍澜渊的胳膊移上去,那物跳了一下之后,又不见了,再出现时,却是在肩膀处。
顺着走吗?
木清洢似乎摸着点儿规律,手指慢慢上移,在他肩膀处轻点了一下,那物果然一跳,又往前移去。她大为兴奋,手指跟着它走,在苍澜渊身上点来点去,想要确定它的位置。
然而最大的问题是,她只顾着找,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不自觉间到了苍澜渊小腹处,手指还一点点的,她神情又那么兴奋,简直就像……
“清洢,”苍澜渊挑眉,出声提醒,“你确定还要继续?”因为太过专注,她的头几乎要埋进他怀里,鼻子里传来她淡淡的发香,她呼出的气息更是透过薄薄的单衣,直接洒在他腰腹间,这无疑比任何的挑逗都直接有效,他亦不想掩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已起了变化。
“嗯?”可怜某女还沉浸在救死扶伤的伟大天职中,一时没会过意,就势抬起头,向上看了一眼,“怎么,你有其他感觉吗?”会不会是她触摸到那物时,他会觉得痛?
“有,”苍澜渊挑挑眉,笑的邪魅,“而且感觉不错,如果你要继续的话,我亦没有意见。”
木清洢愣了愣,待到看清他眼里的**之火时,脸“腾”一下红起来,往日情景重现,她猛地起身,一拍桌子,“苍澜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那些破事,命重要还是那什么重要,啊?”
“都重要,”苍澜渊答的理所应当,“话说回来,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有数,现在我完全可以,不如我们……”说着话,他拉过木清洢的手,轻轻揉捏了两下,柔情无限,“现在就洞房?”
“……”木清洢无语,莫不是这“洞房”成了苍澜渊的心结吗,时不时就要拿出来说一说?要是不跟他洞这个房,他就没完了是吧?“我没空,你自己‘洞’吧。”毫不客气地甩开他的手,她径自去包袱里拿出秋月白给的医书,仔细研究起来。
苍澜渊倒是也没恼,只不过看到木清洢身边有其他男人送的东西,就百般不爽,虽然也知道这并不代表什么,不过,男人么,在某些时候,心眼都小,你们懂的。
见她看的认真,苍澜渊也不打扰她,盘膝运功,不大会儿就渐入佳境,勿我两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