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洢脑子里“嗡”地响了一下,哪里还敢再看,赶紧把视线定在他脖子以上,假装镇定地问,“我若能解开,你真让我走?”
“我从不骗你,”苍澜渊用左手撩拨着水,一边洗一边道,“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好!”木清洢顿时斗志昂扬,“我就解给你看!”
苍澜渊也不急,笃定她解不开一样,淡定地看着。
木清洢仔细看了看这同心锁,锁在她手腕上的和锁在苍澜渊手腕上的部分事是半颗心的样子,合在一起就是一整颗,估计这名儿就是这么个意思。两头锁中间是一条小指粗的链子,金光闪闪,看起来很精致。
可问题是,这锁头上也没有钥匙孔啊,要怎么解?难道……这锁是不用钥匙而直接开的吗,那要怎么开?
木清洢翻来覆去地研究,这儿戳戳,那儿捏捏,再拧一拧,拽一拽,同心锁依旧纹丝不动,真是急人。
不知道过去多久,苍澜渊忽地扯了扯手腕,“清洢,我洗好了,要起来了。”
“哦,”木清洢正研究的入迷,随口答应一声,“起吧。”洗好了还不起,难道要一直泡着,泡菜吗?
苍澜渊阴谋得逞一般地笑笑,果然大大方方地哗啦一下,站了起来,水花四溅。
“啊……”木清洢脸上被溅到水,加上她原本就想不出解锁之法,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猛转头道,“你怎么不小心一点,弄得我一身都是水!”
“反正你也是要沐浴的,湿就湿,”苍澜渊半点愧疚之色都没有,站得直直的,“清洢,帮我拿一下浴巾。”
“自己拿!”某女还在气,没注意到不妥,“我没功夫!”解锁要紧啊!
“你确定我这样出去?”苍澜渊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是你说的?”
“你……”木清洢才要怒,忽地发现某人不着寸缕,宽肩细腰窄臀的身材尽收眼底,因为太过震惊,她甚至忘了移开视线,就那么直瞪瞪地看着:这个人……这个人有暴露癖吗,第一见面时这样,现在又这样?
苍澜渊很干脆地给她看,见她呆愣愣的样子,心情大好,上前一步,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眼睛里是赤果果的**之火,低声道,“爱妃,你夫君身材可好?你可满意?”
木清洢下意识地点头:是不错。瞬间回神,大怒,一把打开他的手,“苍澜渊,你够了没有?整天在女人面前脱光溜溜,不嫌害臊,还不快穿衣服!”说罢一把扯下屏风上的浴巾,兜头盖脸扔过去,自己却脸红到耳根:糟糕,鼻子里热烘烘的,不会是要流鼻血吧?那可糗大了!
窗外树上,两名暗卫彼此对视一眼,贼笑:殿下跟太子妃正到了妙处,有好戏!
“清洢,话不可乱说,”苍澜渊把浴巾围在腰间,正色道,“除了你,没人看过我的身体,所以你要对我负责。”
卟……
木清洢气不打一处来,但事实上,是羞的成分更多,而且在这羞怒之中,还夹杂着她自己都说不清的喜悦和满足:她是苍澜渊的第一个女人?啊呸呸,这有什么好庆幸的?她又没打算跟他在一起好不好,管他那么多!
“你是男人好不好!”木清洢猛翻白眼,“给看两眼又没什么损失,负什么责!”
“那你是想赖账了?”苍澜渊眼睛微微一眯,“那也罢,换你脱光了给我看,大家扯平。”
流氓!
木清洢惊了一下,向后大跳两步,两人的胳膊都给扯得笔直,她大声道,“苍澜渊,我警告你,不准乱来,我、我宁死不屈!”
苍澜渊缓步走近,白皙的胸膛上还有水珠未干,说不出的魅惑人心,“爱妃,这句你已经说过了,就没有新鲜点的说辞吗?”
你……
“不准过来!”木清洢想逃,怎奈同心锁限制了她的行动,怎么转都离不开苍澜渊周身三尺之内,“苍澜渊,你答应不强迫我的,你是不是非要逼我跟你动手?”
“我没这意思,”看她给自己吓到,苍澜渊眼底掠过一抹无奈,再一次无条件地纵容她对自己的排斥和疏远,“我只是想帮你解开同心锁,你自己解不开,是你输,你认不认?”
木清洢咬牙:又丧失一次机会!不过来日方长,总这么锁着也不是办法,先解开再说。“我认。”
“好,”苍澜渊一笑,“过来。”
木清洢警惕地看着他,单手护胸,若他有不轨的动作,随时出手。
苍澜渊却只是拿过她的右手,把她手上的半颗心跟自己手上的半颗心往起一对,“喀”一声,两半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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