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了愿,你不用担心!”
“儿臣多谢母后!”苍澜凌得意地冷笑,就盼着真将太子哥哥踩在脚下的那一天,就可以出尽心头这一口恶气了!
这边母子两个是愤怒莫名,算计着怎样将苍澜渊置于死地,而在东宫这边,却是一片宁静祥和,这一对少年夫妻终于得偿所愿,心心相印,又都是血气旺盛时,尤其苍澜渊,刚刚尝到**滋味,如何把持得住,几乎夜夜与木清洢欢好,极尽享受。
相比较而言,木清洢就被“折腾”的有点惨了,几乎每天晚上都不得空,第二天累的她要睡到日上三竿,还爬不起身,好几次她都气的不行,严厉警告苍澜渊,不准再碰她。可到了晚上,又总是很没有原则地沦陷在他的甜言蜜语、温柔攻势中。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要配出什么样的药给澜渊吃了,就会让他又不想天天晚上都做,又不会伤他的身体呢?这是最近几天最最困扰木清洢的一件烦心事,即使配着药的时候,她都在想,想的头都大了。
“二妹?二妹!”秋月白伸出一只爪子在木清洢眼前晃晃,“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哦?”木清洢回神,想到自己所想的,脸上一红,赶紧岔开话题,“找我什么事?”总不能告诉大哥,她家那位**太强烈,让她苦恼万分吧?
“当然有好事,”秋月白得意的眉毛一挑一挑的,摊开掌心,三枚金黄的小药丸很是诱人,“药炼好了。”
“真的?”木清洢惊喜莫名,一把抢过来,“真是太好了!大哥,你真有本事!”说罢她跳起来,想也没想,就抱住秋月白的脖子,在他额头上狠狠亲了一口。
“……”秋月白愣了愣,随即笑的很欠扁,“二妹,我可是给了你三枚药丸,再亲两下。”
“哎呀,大哥别闹了!”木清洢闹了个大红脸,她刚才也是情之所至,根本没往多处想,“我这就去拿给澜渊!”说罢站起来就跑,盼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让澜渊彻底解脱了,她怎么可能不高兴、不激动!
秋月白笑着摇头,追着她的背影问,“你都知道怎么服吧?”话是这么问,不过他的徒弟么,他还是很清楚的,没有问题。
“知道……”木清洢的声音遥遥传来,早跑远了。
苍澜渊此时正在书房批公文,想到晚上又可以跟亲亲爱妃这样那样,他就身心轻松,无论做什么事都能够信手拈来,也难得的经常在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看得风暮和木清漓直晃眼:主子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而且这都归功于太子妃(妹妹),真是奇迹!
“澜渊澜渊!”木清洢风风火火跑进来,大老远就能听到她的叫声,“有好消息,有好消息!”
众人皆黑线:普天之下,也就太子妃敢这样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讳,而且殿下还很受用,他两个真是绝配么。
其实,只要看到木清洢高高兴兴,主动亲近自己,要是晚上的时候再更主动一些,那对苍澜渊来说,就全都是好消息。他放下笔,抬起头来,微一笑道,“什么事?”
“看!”木清洢冲到桌前,将那三枚药丸亮给他看,兴奋的很,“药炼好了,你就要好起来了!”
风暮和木清漓同样惊喜莫名:真的吗?太子殿下终于可以解脱啦,真是太好了!
苍澜渊看一眼那药丸,表情虽然没有太大变化,眼里却是温柔的笑意,将她拉过来,硬是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吻了吻她的唇角,“这些天,辛苦你了,清洢,谢谢。”
“没什么辛苦的啊,”木清洢还沉浸在这喜悦当中,摇了摇头,“而且多亏了大哥,我只是帮帮忙而已。”
“总之多亏有你,”美人在怀,苍澜渊又开始心猿意马,将鼻子凑近她脖颈,深深呼吸她的味道,“你如此费尽心思助我,我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
眼看无边春色开始蔓延,一干人等立刻识趣地退出去,替他们两个关上了门。
惊觉到某人脑子里又开始勾勒那种画面,木清洢好气又好笑,把他伸进自己衣服里的手拔出来,不客气地一巴掌拍上去,“正经点!你这三天要清心寡欲,先把毒解了要紧,别尽想着这些事好不好?”
三天?苍澜渊无趣地摸摸鼻子,怪不得药有三颗,那就是一天服一颗,还要清心寡欲,那就是足足有三天不能跟爱妃这样那样,多浪费时间!
“快点,”木清洢不客气地指挥他,“今晚别吃饭,解毒的过程中会有些不舒服,不过你要忍耐,三天过后,你就会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