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刀疤光头一脸惊诧的看着陈翔,那眼神就想见了鬼似的。
“没什么啊,就是封住了你身上几处穴道而已。”陈翔的龙眼发力,对着刀疤光头一直持续着扫描。他也是第一次使用封锁穴道这种方法制敌,他的心里其实也没谱。万一要是自己由于经验不足疏漏了什么,那么通过这次的示例观察他好再改进。
“啊!”刀疤光头当然不肯就此服输,他强作镇定的使尽全力一个一个的把陈翔插在他身上的飞刀一一拔出。原以为只要拔出了飞刀他的力量就会重新恢复之前的状态,可是残酷的现实再一次告诉他,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的如意算盘再一次打错了。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已经拔出了飞刀啊。”刀疤光头一脸失望的喃喃自语。
“哎呀,忘了告诉你。我的飞刀里蕴藏着的真气在里面,就算你拔出了飞刀,我的真气也会在你体内停留一段时间的。”陈翔像是不小心把小朋友喜爱玩具弄坏了一样,有点不好意思的上前对刀疤光头致歉。
“你这个恶魔!”刀疤光头无力的挣扎,显然效果甚微。如今的他只能勉强的站立,还是摇摇晃晃的种,好在胡同里没有什么风,不然一阵风都能吹倒他。
“你,你对他施了什么魔法?他怎么变成这样了?”葛瑞思见到刀疤光头已经失去了威胁,已经恢复了体力的她这才上前惊疑的问陈翔。
“大夏的武学博大精深,一时半刻我也说不清楚。你只要知道我已经制服他了,你现在安全了。”陈翔微微一笑转脸看向葛瑞思。此时的葛瑞思身披修女长袍,静怡的脸上有些疲累更加显得楚楚动人。
“你认识他们吗?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骷髅党是怎么回事?”陈翔心中有好多的疑问,刚才要不是自己及时出现恐怕葛瑞思已经是凶多吉少了。葛瑞思明明是个意大利人,她现在是在大夏的领土上,突然出现这么多的意大利人要对她不利显然这里面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照以前陈翔绝对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不闻不问,可是葛瑞思先是帮助自己找到了父亲,而她似乎身上还有某种力量正在无时不刻的吸引自己,基于以上的原因让陈翔潜移默化的对葛瑞思身世格外上心。
“你还是不要问了,这些与你无关。”葛瑞思从胸前掏出一个精美闪烁着银光的大十字架项坠。这条项坠足足有一尺长,葛瑞思用手轻轻一暗项坠上的机括“噌!”只明晃晃的利刃从十字项坠上弹了出来。这条造型精美,刻有古朴玄奥花纹的项坠竟然会是一把杀人匕首!
葛瑞思默默的走向刀疤光头,神色肃穆,杀机涌现。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我只是一个小头目。都是西蒙让我做的,不要杀我!”刀疤光头被葛瑞思的动作吓坏了,他知道葛瑞思是要用教廷对待异教徒中最最常见的刑法来杀掉自己。
葛瑞思的这把匕首叫做忏悔者的悲鸣。是教廷专门的刑具之一,它的作用只有一个,那就是刺穿对方的天灵盖。陈翔不知道这东西的来历,可是刀疤光头,他作为多年与教廷作战敌对的骷髅党,他可是不止一次的见识到这把匕首的恐怖之处。经过教廷信仰之力加持过的这把叫做忏悔者的悲鸣的匕首,它在刺入对方天灵盖之后那个被刺的人不会马上死亡。他这时候情绪最好平和,有知错悔改的意愿。不然从他的大脑至全身都会如遭烈火焚烧之苦,一旦这种痛苦开始了,那么就是不死不休的折磨,就算拔出了匕首,烈焰焚烧的痛苦也依然会伴随到中刺者死亡。
“想活命?那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西蒙有什么打算?”葛瑞思双眼冷酷的看着刀疤光头,随时可能一个不爽就把手里的匕首刺进刀疤光头的天灵盖上。
“我……不知道。”刀疤光头听了葛瑞思的问话倒是想回答,不过话到嘴边他又好像想起了什么,硬是咬牙把刚才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当我杀不了你?”葛瑞思眼中寒芒尽显,匕首在刀疤光头的眼前晃动了一下,作势就要***他的天灵盖上。
对于葛瑞思这样的举动,陈翔在一边默默的看着,没有任务阻止她的意思。这是葛瑞思与骷髅党之间的恩怨,他身为局外人根本插不话的,索性就由她去吧。
“我们只是受西蒙的安排来调查你们教廷人员的行踪,在有条件的时候抓捕你们。其他的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刀疤光头最后为了逃脱刑罚终于招认了自己知道的一切。
“你们既然赶来找我,就应该做好被杀的代价。希望你下辈子做个好人!”刀疤光头的回答显然没有得到葛瑞思的满意。葛瑞思手中的匕首果断的直直刺下了刀疤光头的天灵盖。
“噗!”匕首锋利的剑刃轻而易举的刺破刀疤光头的头骨直没入柄,葛瑞思口中也不再不停的念叨着什么话。
“啊啊!啊!啊啊!”刀疤光头猛然间好像发疯了一样狂暴起来。他手舞足蹈的不停用手撕扯着自己身上的皮肉,完全不顾身上的痛苦,一块一块的血肉被他自己从身上撕扯下来,画面血腥无比。
我擦,这妞到底干了什么?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干出这样自残的事情!她的那把匕首一定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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