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老夫无理?”
“那我哪敢呀!不过……我可以找菲菲对付您!”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郑元拉下脸来,郭业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郑菲菲一撒娇,郑元也得举手投降!
至于郑菲菲究竟是听她爹的,还是听郭业的,那还用问吗?
郑元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什么都瞒不住你!不错,建功立业之说,不过是个幌子。老夫去薛延陀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菲菲!”
“此言怎讲?”
郑元道:“老夫在丽竞门中分析情报,也不是白分析的。秦国公,问你一件事儿,您和应国公武士彟之女武媚娘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吧?”
郭业面露尴尬之色,道:“这……这您都分析出来了?其实我和武媚娘的关系也没什么……”
郑元道:“秦国公不比担心,我不是怪罪您。以您的身份,身边女人多一点,很正常。老夫的意思是,现在国公之女都要给您做妾侍了。那我们家菲菲在几年之后,嫁入郭家。是不是就不怎么般配?”
郭业这下听明白了,郑元是怕自己的身份低微,郑菲菲嫁入郭家之后,被人看不起,受了委屈,这才要想办法建功立业,好将来为自己的女儿撑腰。也真难为他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郭业道:“岳父大人何必如此,我喜欢菲菲,是喜欢她这个人,而不是因为她是谁的女儿,。再说了,就算真论身份,菲菲乃是荥阳郑氏之女,即便是皇子都配的上,何况是我郭业呢?”
“秦国公过奖了,假如菲菲真是纯正的五姓女,老夫也就不必担心了。问题是,她的母亲不但不是五姓女,即便是汉人都算不上。菲菲的地位,实在是让老夫担忧……我这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想让她受了丝毫的委屈。”
……
郭业继续对郑元好言相劝,怎奈郑元铁了心了,丝毫不为所动。最后,他说道:“秦国公,不必再说了。如今大唐国事日盛,薛延陀却不知天时,一直不肯臣服我大唐。大唐和薛延陀之间,必有一战。您难道就不想在其中分润一些功劳?丽竞门在薛延陀的分部,实在是不咋的,还是让老夫帮你整治一番吧!”
这句话,却是打动了郭业。
倒不是他想立大功,到了他这个地位,即便是立下了再大的功劳,也升无可升了,甚至有功高盖主之嫌。
不过,这可是薛延陀!与郭业有着血海深仇的薛延陀!郭业有多少好兄弟,死在了薛延陀骑兵的手中?假如以后不能在大唐的和薛延陀的斗争中,出上一份力。即便以后大唐把薛延陀给灭了,郭业也不会念头通达!
要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不亲自出力,哪有报仇的快感?从这个角度来看,把郑元派去薛延陀,还真是一步妙棋!这老爷子颇有搞情报工作的天赋,又深悉薛延陀的内情,把他派到薛延陀去,那薛延陀对大唐还有什么秘密?
郭业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阻拦岳父大人了,就是不知菲菲……”
“只要你不给老夫使绊子,菲菲那边老夫亲自去说!”
郑元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办事效率真的很高,第二天说服了郑菲菲,第三天就打点行囊,离开长安城,直奔薛延陀去也!
郑元走后没多久,新罗的使者也姗姗来迟!
这位使者非是旁人,乃是郭业的老熟人,新罗国仙金庾信!在金庾信住进鸿胪寺的馆驿不久,郭业就登门拜访,道:“庾信大哥,您来得何其迟也!”
金庾信苦笑一声,道:“我能来就不错了!现在新罗内忧外患,已经危如累卵!我这次来,是向大唐求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