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开始为梅子轻解罗裳。
梅子此时再也没有了刚才那副风情万种的模样,小脸发红,道:“妾身未经人事,还望秦国公怜惜。”
听了这话,郭业就更加相信刚才的判断了。少女思春夜奔,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也不是没有发生的可能。但是没有尝过男女滋味的处子夜奔,可就太匪夷所思了。
郭业柔声道:“梅子你放心,我郭业最会怜香惜玉了。”
被翻红浪,一夜缠绵。
郭业多日不识肉滋味,今晚可是恣意缠绵,兴致上来,早把那个“怜香惜玉”的承诺丢到了爪哇国去。
说来也怪,尽管落红片片,可以看出这个梅子,确实是处子之身,但是她的表现,可不像初经人事的样子。无论郭业搞出多少奇奇怪怪的花式,梅子都能尽力配合。跟郭业战了一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材。
直到天降破晓,梅子方才告饶,道:“秦国公,马上就要天亮了,妾身要走了。”
郭业大为不舍,道:“天亮了又怎么样?难道还能有人催咱们?”
梅子俏皮地一笑,道:“您别忘了,妾身可是女鬼哦。见了阳光,就要香消玉殒了。为了妾身的性命着想,您还是放妾身走吧。”
郭业还要再拦,梅子已经起身穿好衣服,对着郭业一吻,道:“若是有缘,咱们来日再会。”
佳人远去,郭业不禁有些怅然若失。若不是床上那片片落红,昨晚的一切,还真如一场春梦。
天刚放亮,郭业简单梳洗一番,就急匆匆得来找刀严朗,道:“老刀,真有你的!从哪找来的这般货色,深合吾意!”
刀严郎挠了挠脑袋,道:“秦国公,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小老儿怎么听不明白呢!”
“嗨!我说你就别装了,昨天晚上那个美人,不是你派到我房里的吗?别担心,我对那个美人十分满意,不会找你的麻烦。你就把她送给我吧,郭某人承你的情。”
“美人?”刀严朗道:“没有呀。秦国公,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原来我们是给您准备了一些美人,可您又说不要,我们就没敢……”
说到这里,刀严朗一拍脑袋,猥琐地笑道:“老夫明白了,您这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昨天又被那个花魁大勾动了心思,想让老夫给您找几个暖床的,是不是这个意思?好说,好说,您到底打算要几个,老夫今晚就给您送过去。”
“我就要那一个,就是昨晚那个。”
“可问题是昨晚老夫确实没有派人呀!秦国公,少年慕少艾,您这个年纪,耐不得寂寞,很正常,有啥不好意思的?您放心,老夫一定给您办的妥妥的,神不知鬼不觉,绝不会泄漏什么消息出去。”
郭业一脸的委屈,道:“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好说歹说,花费了大半个时辰,最后又拿出了那条染血的床单,刀严朗才相信,郭业刚才所言句句是实。
刀严朗道:“秦国公,您别着急。昨晚那个女子确实不是老夫派来的。不过,总归是城主府里边的人,老夫把所有女子都召集起来,您挨个相看,肯定能找着……”
“还是不必了吧!”尽管郭业昨晚吃的开心,但是他和那个梅子小姐,只是普通的男欢女爱,说白了,就是**的结合。并不是非得到她不可,这弄得动静太大,惊动了杨凤怡,可就不好了。
而且,郭业还有个计较。既然梅子不是刀严朗派来的,那她说自己和刀严朗无关,可就要仔细琢磨了。万一此人乃是刀严朗的小妾,事情挑明了,双方就太尴尬了。
当天晚上,郭业一夜没睡,等着梅子的到来,可惜的是,梅子并没有出现。
第二日,佳人依旧是杳然无踪。
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那阵“笃笃笃”的敲门声,才再次传来。
“秦国公,您在吗?”
这正是梅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