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条件?”
“当然没有!”
“那好,不知接下来又是两个什么题目?”
“接下来的两个题目,考的都是这个这里……”
武元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接着说道:“大家的人品,我们是通过亲自发请帖来筛选。大家的诚意,是通过聘礼的多少来筛选。那接下来,就要看大家的脑瓜好使不好使,能不能配上媚娘。”
“郭某还有一事不明,倒要请教一二!”
“您请讲!”
“有道是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比聘礼,总能选出来一个最厉害的。但是您要是出其他的题目,若是两个人,三个人,甚至很多人同时答出,那又如何?”
“这个简单,先答出来的为胜!”
郭业摇了摇头,道:“此言不妥!”
“如何不妥?”
“若是两个人同时要求回答,您又怎么算?”
“呃……要不这样,若是同时要求回答,就由二人在一刻钟之内,把答案写在纸上。”
“若是同时答对呢?”
“那就都算胜利,继续比下一场!实在分不出上下高低,甚至可以再加一场比试。”
郭业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那就请您出题吧!”
武元爽点了点头,一挥手,就有四个仆役,抬着一根圆木,走了过来。这根圆木被修整的光滑无比,上下都是一般粗细。
武元爽道:“大家看到这根圆木了吧,谁能分辨出这根圆木,哪边是树根,哪边是树梢,第二道题目就算他赢了!”
“我知道!”两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这两人,一个是郭业,一个就是胡巴亥。
武元爽微微一叹,命人取来了纸笔,让二人答题。
胡巴亥刷刷点点,须臾片刻,就把题目答完,交给了武元爽。而郭业呢?还在写呢!
胡巴亥说道:“在下觉得,您这个判定胜利的法子不怎么公平。”
“怎么不公平?”
“您看,这道题目是我先答出来的,而那个姓郭的呢,还没有答完。您要规定谁先交答案就算谁取胜,才算真正的公平合理。要不然,对我不公平!”
武元爽点头道:“此言有理!”
“有理你个大头鬼哦!”郭业愤然站起身来,把纸往武元爽手里一塞,道:“我之所以交答案慢了,是因为解决这个题目的法子太多!我写了两个!”
“两个?不可能!绝不可能!这么难的题目,乃是我……你怎么可能有两个答案!”胡巴亥大叫道。
郭业不屑地说道:“这种题目,在我们大唐,三岁的孩子都会做,有什么难的?你这个胡商没见过世面,真是少见多怪!”
“我来长安城都快二十年了!”
“那就是你人太笨!”
“你……”
武元爽道:“都别吵吵了,我先来看看你们的答案对不对!”
胡巴亥道:“我的正确肯定正确。而这个郭大宝要么全错了!要么只对了一个。”
郭业白眼一翻,道:“坐井观天,夜郎自大!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毋庸赘言,这个题目总共有两个解决的办法。
第一个办法,就是把圆木放入河中,浮在上面的一端为树梢,沉下去的一端为树根。
至于第二个办法,则是把圆木锯成几段。越到根部,年轮越深越明显。
第一个办法,胡巴亥和郭业都写了。
至于第二个办法,则只有郭业一个人写了。
武元庆把两个人的答案高声念了一遍,然后说道:“二位的第一个答案,都是正确的。至于大宝兄的第二个答案,武某人就不知到底正确与否。”
胡巴亥道:“他的第二个办法当然是错的,年轮是什么东西,我从来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