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要我们去衙门里打官司吗?我等乃是安善的良民,当然要尽力配合。只是这个刑具……”
“刑具?要不要上刑具,那就要看你的心诚不诚了。”
“心诚!绝对心诚!”郭业从袖兜里面一伸手,拿出了一张钱票,道:“这是一百贯的长乐坊大钱庄钱票,您看……”
公孙术劈手就夺了过去,道:“这还差不多。不用带刑具了,这就跟我走吧。”
“多谢!多谢!”
也不知是自己这边的钱票有了效果,还是另一头使了大力,一到衙们,县令就升堂问案。
“带人犯!”
“威~~武!”
在衙役的吆喝声中,郭业等人被带到了二堂。
这个案子的重点不在于郭业而在于雷氏姐弟,县令一拍惊堂木,高声道:“雷书瑶,你可知罪!”
“民女不知。”
“不知道?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委实不知。”
“哼哼,雷小娘子,我劝你还是从实招了的好。现在招了,还可免受皮肉之苦。招得晚了,哪怕我不打你,把你往女牢里一送,你的后半辈子就算是毁了。”
雷书瑶的脸微微变色,道:“不是奴家不想招供,实在是不知道招什么好。要不……您提醒奴家一下?”
“好,那我就提醒你一下。你跟我们零泉县的大善人薛众是什么关系?”
“薛众?奴家不认识呀!”
“你还敢狡辩!”
县令怒道:“你乃是薛众薛大善人,花五贯钱,买来的孤女!他老人家把你买来后,那是当成亲生女儿在养,要什么给什么,可你又是怎么报答的?竟然偷了他的宝物,与奸.夫一起潜逃!”
雷书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道:“冤枉!冤枉呀!奴家根本就不认识什么薛大善人!青天大老爷,您是不是抓错人了?”
“抓错人?那怎么可能?我来问你,你是不是姓雷名书瑶,今年二十岁?你的弟弟,名叫雷书衡,今年十三岁,对也不对?”
“对倒是对,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不光知道你们的姐弟的姓名来历,还能找着你们偷来的赃物呢。来人,给我搜!”
有个凶狠的婆子上前来,在雷书瑶的身上乱摸,很快,就搜出来一方小印。
那县令一见此物,顿时眼中异彩连连,道:“哈哈!这不就是薛大善人的家传之宝吗?铁证如山,你还有何说?”
雷书瑶再傻,这会也明白过来了,什么薛大善人,哪个买来的孤女,全是托词。事实的真相,就是这个县令,已经被自己的仇人收买了。
她怒道:“此乃我僚人的圣物,竹王印,根本就不是什么薛大善人的传家之宝!狗官,你分明是吃了别人的贿赂,陷害我们姐弟二人!”
“大胆!你竟然敢咆哮公堂,对本官出言不逊。来人!”
“有!”
“给我把她掌嘴二十!”
“是!”
郭业这时候可看不下去了,他眉头一皱,道:“慢!”
“怎么?郭小宝你有什么话说?莫非是不忍心自己的姘头受苦,准备招供了么?没问题,有你的口供也是一样。说罢。”
“姘头?什么姘头?”
“你就别装傻了,你和雷书瑶勾搭成奸,合谋盗窃薛大善人的宝物证据确凿,想抵赖可抵赖不了。当然了,雷书瑶乃是主谋,你只是个从犯。若是表明了足够的悔意……本官也未必不能网开一面。”
郭业冷笑道:“你是想索贿?”
“什么索贿?说的那么难听。姓郭的,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呀,来人,给我把此人拉下去,重责二十大板!”
郭业道:“且慢!我说县尊,问案的时候,打人是您的权力。不过……打人之前,您是不是先把来人的姓名搞清楚为好?”
“你不是叫郭小宝吗?”
“郭小宝那只是我的小名,我还有个大名呢!”
“大名?什么大名?”
“秦王郭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