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他们还以为自己是县衙的官差老爷,还以为自己是城南的泼皮无赖呢。庞大哥,咱们如今是团练军,剿匪的团练军,只要一上战场,那就是要死人的。”
而后一脸苦涩地笑容叹道:“现在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你应该懂得我这番苦心才是。”
闻罢,庞飞虎脸色一滞,喃喃自语道:“现在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有理,言之有理啊!”
随后一脸愧色地向郭业致歉道:“看来是我庞飞虎妇人之仁了,兵司大人放心,庞某会好好盯紧弟兄们操练的。我想只要有半年这般强度的训练,咱们六县团练军的战斗力必然不比益州府兵差上半许。”
半年训练?
郭业闻言摇摇头,说道:“恐怕训练不了半年了,离年关只有两个月了,我准备过完正月十五,就要停止训练,着手岷江水域的剿匪计划了。”
啥?
庞飞虎诧异地双眼一瞪,过完正月十五就要开始剿灭水匪了?那按郭小哥的意思来看,训练的时间也只有三两个月之短了?
继而他一脸同情地看着操场,看着那些还在你挤我我挤你跑着步的六百团练兵,心中呜呼道,这三两月有你们这群混蛋受得了,节哀吧。
噌噌噌~~
负责岛上后勤保障的大管家朱胖子气喘吁吁地跑上前来,满脸虚汗地喊道:“小,兵司大人,那啥,马功曹来了,说是有急事找您就不上岛了,他在岸边候着您呢!"
马元举?
他怎么来了?
要知道江心岛与陇西县城可是有段路程,马元举能够不辞辛劳,乘着舟船渡江来到江心岛找他,可见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他派个人过来传信知会一声就完了呗。
而且这事儿肯定很急,不然他不会连营地都不进来,非要自己去岸边与他相会。
随即,郭业对庞飞虎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帮忙督促一下操场中那群懒鬼,然后与朱胖子一道飞速朝着岸边跑去。
朱胖子对于岛上各处熟门熟路,不消一会儿便领着郭业来到了岸边。
郭业远远便瞅见岸边停着一艘渡船,一袭灰衫的马元举正焦急地站在船头眺望岛上。
一发现郭业和朱胖子的身影,马元举拼命地连连挥手示意,告知郭业自己在这儿。
郭业撇下朱胖子,拔腿就往马元举那边跑去。
还没登上渡船,马元举就急急喊道:“不用上来了,我有急事跟你说,就三两句话的事儿。我还要着急返回县城去。”
你妹,郭业越琢磨越不对劲,到底出了什么事儿竟然这么急?
于是止住了脚步看着马元举,也不再出声儿给他打岔。
马元举咽了口唾沫,急急喊道:“昨夜,益州府刺史大人派人送来吏部嘉奖文书,是关于前些日子陇西守城驱逐贼匪一事。”
啊?
马元举不说,郭业差点就将此事抛诸脑后了。
但是这份大功劳不是被顾惟庸,吴奎,谷德昭三个狗日的给窃取瓜分了。
马元举急咧咧地跑来说这事儿,什么意思啊?
莫非这份吏部嘉奖文书下来还跟哥们有着关系不成?
马元举见着郭业面露疑惑,像是猜中了郭业所想似的,点头说道:“你猜得没错,这吏部嘉奖文书的内容却是与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然我怎能如此着急,天一亮就雇了船只来这江中岛上寻你呢?”
日,郭业听罢,心中更加地好奇这份吏部嘉奖文书的内容到底说了些什么东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