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两人的交情肯定是莫逆之交了。
乖乖,梁家在他们眼中不仅代表着长安首富,还代表着今后混在郭二哥身边,肯定有花不完的银子啊。
真没想到,郭二哥这条大腿,如此的肥硕啊!
就在两人心中兴奋至极,感慨万分之余,突然迎面跑来一个人,冲着他们挥手致意打着招呼。
赫然正是早早被郭业差遣到东市的房遗爱。
这小子一来到郭业跟前,就雀跃叫道:“二哥,我已经通禀梁二公子了,乖乖,这梁二公子好大的排场呢。比我爹他们上朝还要讲究。”
郭业置之一笑,问道:“不错,干得好。二公子如今身在何处?”
“哦,对!”
房遗爱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讪笑道:“瞧我这狗记性,二公子让我来找二哥,说是在刚才那家胡姬酒肆等您,说是有话要跟你说说……”
刚才那家胡姬酒肆?
郭业知道,就是进来东市后左手第一家胡姬酒肆。
想罢,他让房遗爱前面领路,带着魏叔玉两人朝着东市口的胡姬酒肆走去。
入了胡姬酒肆中,魏叔玉和杜荷两人立马被门口负责迎客的胡姬给勾了魂过去,风骚入骨的胡姬正是这两人的菜。
郭业笑了笑,让他们三人自个儿逗弄这群骚娘们,而他自己则是大步入了酒肆。
一入酒肆,梁叔宇的侍女小桃红早已在那儿等候,每每见到郭业郭大人,小桃红都是一脸苦涩,生怕被郭业拿自己的名字取笑。
郭业示意小桃红带他去见梁叔宇,随后两人上了楼。
上了楼,整个二楼空无一人,压根儿见不到其他酒客的身影。
显然,酒肆二楼又被爱装逼爱排场的梁二公子给包场了。
小桃红将郭业带到一处雅间儿门口,推门而入。
梁叔宇赫然在室内,正自得其乐的喝着小酒,一见郭业进来,脸上多了几分笑意,招呼道:“郭大人,请坐!”
郭业打了声招呼,随手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梁叔宇替郭业斟了一杯小酒,推到对方跟前,唰的一声,手又立马缩了回来。
郭业知道这厮的毛病,早已见怪不怪了。
正好嗓子眼儿有些冒烟,渴得慌,继而端起杯盏浅尝了两口,酒味陈香,甘醇绵绵,看来应该是出自梁家的御贡美酒。
以梁叔宇的性子,怎么可能会喝别人家酿造的酒水呢。
梁叔宇开口苦笑道:“郭大人,这近千家酒肆饭肆和茶肆一闹,我们梁家可算是做了一笔亏本的买卖哟!”
郭业立马放下酒盏,回应笑道:“梁公子就别叫苦了,你们梁家怎么可能会做亏本的买卖?眼光放长些嘛!再说了,你们梁家还差这一天两天的银子吗?哈哈……”
梁叔宇见着郭业又开始口花花,不由问道:“郭大人,东市这种情形,还需要维持几天?这么一直拒客,我父亲可是轻饶不了我!”
切~
郭业知道梁叔宇这小子商贾的本性又发作了,随即说道:“梁公子,再替我撑三天的场子。三天之后,我便修书一封,你率人前往西川小都护府,找当地的小都护大人康宝,还有在阿里土城负责两国大集市的庞飞虎庞大人。到时候,他们看完我的亲笔信,便会知道怎么做!”
“好!”
一听郭业如是说,梁叔宇双眼立马冒出精光,大赞道:“三天就三天,三天之后,东市千家酒肆饭肆和茶肆,便会照常营业。不过郭大人,你今天这么一闹,可真够长乐坊吃上一壶的了。今后长乐坊的生意若还想恢复如初,颇为困难了。”
郭业听罢,笑道:“梁公子可别这么说,今天之事关我何事?长乐坊口是司马平邦他们自发组织,抵制赌博害人;而东市近千家店铺,跟郭某更是没有一文钱的关系。你可千万别瞎说,回头让江夏王知道,郭某可真就要遭殃了!”
切~
梁叔宇白了一眼郭业,奚落道:“郭大人也忒奸猾了。不过你们惧怕江夏王,却不代表我们梁家也要忌惮他三分,哼~!”
最后一句话,梁叔宇说得底气十足,显然他们梁家的靠山当真不简单啊。
郭业没有刨根问底,再去打听梁家后面那位到底是谁。
而是颇有遗憾地叹道:“唉,今天无论是长乐坊口,还是东市这边,都干得不错。不过若是加上娱乐报纸,八卦周刊啥的铺天盖地一阵报道渲染,也许还能有更大的效果。可惜了,咱手头没有这些玩意,不然,啧啧……”
“咦?”
商人的敏锐再一次在梁叔宇的身上发生,他惊疑一声之后,饶有兴趣地问道:“郭大人,你口中的报纸,是什么东西?怎么梁某从未听过呢?”
问到这儿,眼神中透着浓浓的炽热,仿佛要将郭业烧焦了一般地急急问道:“莫非,这报纸又是一门可以赚银子的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