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搀和此事?”
“怎么?”
郭业饶有兴趣地问道:“长孙你认识这个鱼暖暖?”
长孙羽默汗颜一笑,摇头叹道:“她?我纵是想认识,人家也不理我哦!不过,我兄长长孙冲与她倒是有几分熟稔,多少听说过她的一些事儿。”
郭业惊疑一声哦,心道,这鱼暖暖连长孙羽默都懒得搭理?这姑娘倒是挺有范儿。
当即,郭业好奇地催问道:“长孙,说来听听,这鱼暖暖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都说她是卫国公府的鱼小姐?卫国公姓李名靖,如果是卫国公家的千金,那也应该姓李,不是?”
长孙羽默略微点点头,整理下了思绪,说道:“这里头的事儿,扯起来就是陈年旧事了。话说这鱼暖暖啊,双十妙龄,豆蔻年华,长得那叫一个沉鱼落雁,气质独然,只要是个男人见了,指定走不动道儿。不仅如此,她还……”
……
……
楼上雅间中,郭业与长孙羽默慢谈细聊着。
而海天盛宴大酒楼的大门口,却走进来一对奇怪的男女。
男约莫十七八岁许,一身华服卓尔不凡,腰缠金带坠着巴掌大的玉佩,甚是贵气逼人。
至于那女的,紧跟在这富贵少年郎的身后,一身侍女服饰打扮,长得普普通通,两腮有些红晕,应该是那种长期在严寒气候下生活而被冻到的腮红。
这都不打紧,最令人瞩目的是这个侍女的双手,居然被一条大铁链锁着,走起来叮当作响。
侍女?囚犯?
楼下的食客与酒客没有一人能看得懂,看着那女子对那少年郎恭敬若斯的模样,又像是主仆。
但是天底下哪里有主子用大铁链锁着仆人,然后让她随身服侍的?
一时间,这古古怪怪的一男一女进来,抢尽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吓得没有一个跑堂伙计跟上前迎客。
关鸠鸠硬着头皮上前,一经询问两人真是主仆二人,而且是来吃饭的。
继而,关鸠鸠将这两人带往了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以免惹得在场食客纷纷侧目,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待得将主仆二人安排落座之后,关鸠鸠见着那侍女主动站到少年郎的身后,居然替少年捶起肩膀来。
双手轻轻捶打着,发出叮叮当当的铁链撞击之声。
关鸠鸠看得这怪异的场景,不由心里嘀咕,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啊。
因为这不是他今天接待的第一对古怪主仆,另外还有一对……
离去走向大堂的关鸠鸠,下意识用眼睛的余光瞥向了另外一个僻静的角落。
也是一对主仆二人,不过这次是两个女子。
一名少女也是侍女打扮,正不停更换着筷子,给一名俨然一副千金小姐的女子夹着满桌的菜。
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这千金小姐脸上居然蒙着纱巾,可以透过薄薄的纱巾,依稀可见这小姐的面容轮廓,端的是闭月羞花之美。
但是,关鸠鸠就搞不懂了,既然来海天盛宴吃饭,还蒙着纱巾做什么呢?
吃上一口还要稍稍掀开面巾,这不吃着别扭吃着累吗?
真是稀奇古怪玩意,今天统统粉墨登场了!
关鸠鸠暗暗嘀咕了两句,便走回柜台安排伙计准备给客人上菜去了。
而此时,
远在偏僻角落的富贵少年郎微微别过头来,望向了那位脸蒙面巾来吃饭的奇异女子。
而面巾少女好似也发现了富贵少年郎的瞩目,隔着面巾扭过头去,望向了那对怪异的主仆。
叮铃当啷……
那双手锁着大铁链的侍女突然停罢手中的动作,脸色阴沉面露凶光地锁定在面巾少女的方向,好像行走在草原上的独狼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一般,双腿微微屈膝摆出一副攻击的架势。
铁链侍女仿佛严阵以待,只要主人一声令下,随时都能一跃而出,将对方瞬间击毙!
此间,她不像侍女,更像一头时刻都能发起攻击的独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