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第一场。将这些杀招儿用到后面两场上去。”
长孙羽默点点头,醒悟过来,大声叫道:“对哦,对哦,是这么个理儿!”
啷当~啷当啷当~~
一阵铁链撞击摩擦的声音从门外经过,郭业脸色骤变,以外自己的谈话被人窃听,冲门外顿喝一声:“什么人?”
咣当~
长孙羽默已经先他一步推开了房门,冲出了门外。
这厮冲出门外后左右张望了一眼,连个鬼影都木有,只得重新返回了屋中。
刚要跨过门槛儿,发现地上多了一个信封。
他捡起一看,信封上面赫然写着:“郭业亲启!”
旋即,他关好房门冲郭业喊道:“估计是逃之夭夭了,奶奶的,好快的速度,跟野猫窜墙似的。”
说罢,将手中的信封递还给了郭业。
郭业接过来一看信封上的字样,也是脸上迷糊,莫非这人不是来偷听,而是给自己送信来的?
心里打着鼓拆开了信封,抖落了一下信笺,仔细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足足吓了一跳,霎时,郭业的脸色阴沉到底,口中连连呓语‘好狠!’‘真他妈绝!’。
旁边的长孙羽默不明所以,问道:“上面写着什么?你怎得这幅样子?莫非出了什么事儿?”
郭业点点头,将信笺递给了长孙羽默,说道:“是真出了事儿,妈的,若没有这封及时雨的信函,咱们准要吃大亏,吃闷亏!奶奶的,吐蕃小王爷多赤罗,果然不负吐蕃天才之名,居然一夜之间就想到了破解计策,还是个绝户计!”
长孙羽默接过信笺后念叨了一句:“什么绝户计这么厉害?”
继而默默看起了书信上的内容。
看罢之后,长孙羽默的脸色比之郭业还要来得惊骇,呢喃道:“天,这狗日的吐蕃番王居然想到这么干,真是要抄了咱们的后路啊!咦,这书信上没有落款,会不会是假的?”
郭业抢过书信三两下就撕掰成碎片,摇头苦笑道:“应该不会假,不然人家给我们通风报信图什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长孙羽默点点头表示认同,有些着急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如果那吐蕃王爷真这么干,咱们千辛万苦的准备,可就要付之东流了。”
“不会!”
郭业摆摆手,耸耸肩轻松笑道:“他有他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届时,大家伙听我号令就是!”
长孙羽默应道:“成,一切都听你的,你说了算!”
“笃…笃笃笃……”
一阵紧凑的敲门声响起,传来一名宦官的公鸭喉:“太子殿下驾到,时辰已到,诸位书学班学子,准备上场吧!”
时辰已到?
在场诸人顿时紧绷了神经,纷纷望向了郭业。
郭业点头应道:“好,我们这边出发!”
说着冲众人挥挥手,喊道:“弟兄们,出发!”
哗啦啦~
房门大开,
一人牵一狗,相继过了门槛儿上场赴赛而去。
郭业走到最后,见着长孙羽默还愣在当场不腾挪,不由推搡了一下,催道:“想什么呢?走吧!”
长孙羽默疑惑地看了一眼郭业,嘀咕道:“不是说今天当今圣上会来吗?怎么变成太子殿下驾到呢?”
这小子还惦记着在他的皇帝姑丈面前露露脸,逞逞威风。
郭业不由好笑,打趣道:“别瞎想了,兴许今天圣上有重大国事要忙碌,才派遣了太子殿下前来坐镇观赛也不一定啊!再说了,赢了比赛你还怕见不到你那姑丈啊?兴许人家一高兴,还封你一个‘扬我国威斗狗侯’的爵位也不一定呢,哈哈哈……”
“去你的,”长孙羽默也郭业逗乐,笑骂道,“你小子是骂我不务正业,只会遛狗斗鸡是吧?”
郭业揽着他的肩膀,齐齐朝着房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道:“走走走,当今太子殿下好歹也是你的表弟,在你表弟跟前露脸也一样。”
长孙羽默脸上笑笑口中没有回应,不过郭业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小子嘴角的一处神情,好像自己提及他的表弟太子李承乾,他很是鄙夷与不屑似的。
莫非,里头又有什么不得不说的秘密?
一念至此,他又甩了甩脑袋,将这些杂念抛诸脑后,心道,罢了罢了,先赢了今日的斗狗大赛再说。
虽是斗狗之赛,但对郭业而言,今日之战,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