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贞娘的家。大官人狠心要将我撵出家去,贞娘怎会遂了你的心愿?”
“嗤……”
贞娘这番强词夺理,逗得郭业忍不住笑出声儿来,搂着贞娘的手也越发地紧了起来,心中没来由生出一股豪气,朗声道:“罢了,你要留就留吧,有我郭业在,谁也别想伤你半分。”
贞娘继续享受着郭业胸膛传来的温暖与踏实,口中呢喃道:“嗯,大官人说的话,贞娘信!”
“贞娘,等这边事了,我们有幸再回长安,不如我纳你为妾吧?”
“啊?大官人莫不是跟贞娘开玩笑?”
“怎么?不愿意?”
“愿,愿意!”
“好贞娘,来,嘴一个呗。”
“大官人咱们这可是在厅堂门口呢。”
“来嘛!”
“不要,奴家怕……”
……
……
一夜过去,郭业在贞娘身上大占便宜,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心也勾搭过来了,就是临门一脚愣是最后没有得手。
并非郭业仁义无双,谦谦君子,而是贞娘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大战在即,她不想因为这事儿损了郭业的精力而误了大事。
结果只有一个,郭业呜呼哀哉仰天长叹到天亮。
清晨醒来,贞娘早已准备好了粥菜,送到郭业的房中。然后像个小媳妇似的,又是替郭业穿衣,又是替郭业擦脸洗漱。
待得吃完早饭,他便急急赶往了南门。
因为即便贞娘不离开,他还是需要送程二牛一程,而且他也有事情要交代程二牛一番。
来到南门,康宝、庞飞虎等人已经早早来齐,都来相送程二牛。
仿佛大家都知道贞娘不会离开的结果一般,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冲郭业询问贞娘为何没来。
郭业来到程二牛跟前,替他整了整衣衫,说道:“你此番前去,西川军数千弟兄,还有咱们这票人的性命就系于你一人之身了。二牛,莫要让我失望!”
程二牛咧嘴一笑,说道:“放心吧,相信俺,俺一定能求来援兵。”
郭业笑道:“我信你,二牛。对了,这里有一个锦囊,若求兵之时遇到困难,连你要找的那位都无法解决的话,你便将这锦囊交给卫国公李靖大人,他看过之后定会明白一切。”
“好!”
程二牛也不多问,直接将锦囊揣进了怀中,妥妥放好。
这时,郭业又来到了长孙羽默的跟前,这小子明显黑壮了不少,有了几分经历风雨的成熟稳重。
一见郭业来,长孙羽默立马发起牢骚道:“你说你也忒不仗义了,我刚在童虎的执法队里混个脸熟,这么快就把我支走了。怎么着?怕本公子在你军中声望渐增,动摇了你稳固的地位不成?”
“哈哈,你要真有那本事,我还替你开心呢!”
郭业笑着反击了一下,言归正传道:“一路之上你要多听二牛的话,到了那边,那些大佬多少你都认识,能帮忙说和就帮忙说和一下。这边数千人死守孤城,就等着你们搬来援兵。”
一听郭业说得如此严重,长孙羽默立马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色,一副大包大揽地样子拍着胸口,说道:“放心吧,有我呢!”
“好兄弟!”
郭业大赞一声,朝长孙羽默缓缓伸出右手。
长孙羽默见状,也是会心一笑,同样伸出右手冲郭业狠狠一击掌,笑道:“讲义气!”
好兄弟,讲义气,难忘国子监中事。
哒哒哒哒哒~~
程二牛策马慢慢来到两人旁边,说道:“时辰不早了,该出发了!”
长孙羽默闻言,立马抖了抖缰绳调转了马头,不忘回身冲郭业挥挥手。
程二牛最后看了一眼郭业,又是咧嘴一笑,道:“一切有俺,俺定能求来援兵!”
说罢,调转马头冲身边随行的几骑白袍喊道:“弟兄们,出发!”
“驾……”
“驾,驾驾……”
霎时,几人策马狂奔,扬尘而去。
郭业望着几人尘土飞扬间宛若大漠孤烟般,越奔越远,直到几人彻底淡出自己的视线,他才自顾轻声一叹:“但愿程咬金这个混世魔王还能有些父子情分。不然的话,就会大费周折,延误了回援的时机啊!”
“二牛,你一定要成功,小哥一直都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