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贞娘整个人钻进了床上大红喜被的被窝之中,将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
郭业扫了眼床榻边横放的矮脚长凳,上面叠放着贞娘的衣裳和襦裙,还有亵衣,呃,还有一件粉红肚兜……
我了擦,莫非她已经脱得赤条条躲在被窝里头?
郭业的心脏没来由得不争气起来,砰砰一阵乱跳,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贞娘还挺有情趣哈。
“咳咳……”
郭业干咳两声,好像在提醒着贞娘自己的到来。
帷幔下被窝中立马传来贞娘似羞臊似怯弱的声音:“大,大官人,请将油灯熄、熄灭,奴家……”
“噗!”
没等贞娘说完话,郭业二话不说直接一口气吹灭了摇摇欲灭的油灯。
真好!
这一刻,一种梦想照进现实的满满幸福感,油然从他心中升腾。
异性相吸的使然让这股幸福感瞬间转化,转化成了喷薄的原始**。
“贞娘,没有大红喜服,没有大红盖头,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八抬大轿,你可有怨恨?”
郭业强压着自己的**,声音略带沙哑地附在贞娘耳边轻声说着话,一股热浪猛然袭在贞娘耳间,更是令她整个人抖如筛糠直接蜷缩成了一团。
“呀!”
贞娘又是一声惊呼,颤着嗓子囫囵呓语道:“不,不怨恨,奴,奴家乃蒲柳之姿,又曾嫁做他妇,岂敢再,再奢望这些繁文缛节,岂能因为奴家污了大官人的名声?大官人可曾记得,奴,奴家说过,有大官人的地方,便是贞娘的家。只,只要能够陪伴大,大官人……嘤咛,大官人你那是什么烫热家伙,蹭,蹭得奴家好痒痒~呀……”
又是一声尖叫陡然响起!
突然间,贞娘的身子仿佛化作无穷无尽的气力一般,强行挣脱出郭业双臂从后包抄的熊抱。
被贞娘逃出束缚,郭业暗道,这小娘皮的反应也太大了吧?按道理她是经过人事的,怎么会跟个姑娘家家似的呢?
看来当初嫁给滥赌鬼胡皮后,胡皮那厮沉迷赌博,贞娘十有**都在独守空闺。
想到这儿,郭业又是一番痛惜,痛惜贞娘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居然会被那滥赌鬼拔了头筹,夺了红丸。
好白菜都他妈让猪拱了。
贞娘见着郭业脸色有些不悦,立马脱口喊出一句:“大官人,奴家虽嫁过胡皮,如今再嫁大官人定会污了您的名声。但奴家的身子是干净的,奴家今夜****初始为君开。”
****初始为君开?
嗡~
郭业的脑袋仿佛被千斤巨锤狠狠撞击了一下,瞬间混沌开来。
什么意思?
难道她,她至今还是完璧?
当即,郭业双眼透着惊喜,满脸不可置信地喊问道:“贞娘,你是说你并没有被胡皮夺了身子,至今还是完璧处子之身?这怎么可能?”
而贞娘没有只言片语的回复,仅有重重地颔首,给了郭业肯定的答复。
居然真是完璧,贞娘这个小少妇居然还是处子,这,这怎么可能?太意外,太惊喜,太他妈的意外惊喜了!
这下,郭业彻底抓狂,今晚,注定我为卿狂!
呼~
郭业顾不得贞娘羞涩,直接一把掀开束缚着二人的锦被,径直赤身**相对着,脱口喊道:“贞娘,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快,快快告诉相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