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也道:“咱们长乐坊大钱庄要想做大,规矩还是要讲的。不如就拿扶馀国未来十年的收益作为抵押!”
鱼暖暖见两位大少这么容易就被郭业忽悠的叛变了,知道事不可为,撒娇得道:“全凭平阳郡公做主,不过到时候郭业你的办法不灵,我们扶馀国,无力还债,长乐坊大钱庄的钱可就打水漂了。两位兄长到时候不要怪我呦!”
“哪里,哪里,天塌下来,我梁二少顶着,决不让暖暖妹子为难!”梁二少无耻的说道!
“对,对,我们只找郭业这小子算账,跟暖暖妹子你没关系!”马屁精柴令文也慷他人之慨!
其实鱼暖暖也知道,所谓扶馀国十年收益云云,不过是个好听的借口罢了。
这里真正抵押的是郭业点石成金的名声,还有鱼暖暖的信誉。到时候,鱼暖暖拿不出钱来,难道他们还能到扶馀国讨债?
郭业心说,你们不懂,这就是传说中的不平等条约,垄断一国的借贷,岂有赔钱的道理。
后世的的西方列强,还不是求着清政府借钱?
控制了一国的经济命脉,到时候赚钱就和喝水一样容易!
更不要说,自己的海上丝绸之路计划,控制了这个,可就相当于控制了此时世界的经济命脉!那时候长乐坊大钱庄的力量,恐怕李二陛下都要顾忌!
解决了军费的问题,又从郭业那得到了几条锦囊妙计,鱼暖暖心情大好,道:“好久不见,今天就由小妹亲自下厨,做上几个小菜。聊表暖暖对三位兄长的感谢之情!”
柴令文和梁二少是自然谀词如潮,一个说暖暖妹子天仙般的人物亲自下厨岂不是委屈了自己,还是叫人把饭菜送来的好。另一个说,暖暖妹子做的饭菜,那必然是极好的,今日能得一尝,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郭业看不得两位大少在鱼暖暖面前争风吃醋,起身告辞。柴令文和梁二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他们总觉得郭业和鱼暖暖之间有什么事情似的,郭业告辞,二人正是求之不得,省得郭业在这里当电灯泡。
鱼暖暖也没有很留郭业,她知道,当着柴令文和梁二少,郭业不方便说。他这是要赶着回去通知王伯当夫妇准备去扶馀国的消息。千里海途,需要准备的事情肯定不少。
郭业出了卫国公府,卫国公门前还是车水马龙。看郭业出来了,都翘首以盼,希望能得到点什么内幕消息。
郭业清了清嗓子,道:“众位都散了吧,长乐坊大钱庄的份子不卖了!”
“不卖了?”
“怎么说不卖就不卖了?”
“是都卖给平阳郡公了吧。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是惹得起卫国公?还是平阳郡公?人家不卖了,咱们有什么办法?”
人群窃窃私语,却没人敢来质问郭业。
郭业的便宜徒弟孙子善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道:“我就知道,老师出马,肯定是手到擒来!”
郭业没好气的说道:“什么手到擒来?是鱼暖暖小姐的份子不卖了!”
孙子善急忙改口道:“是,是,老师怎么会贪图鱼暖暖小姐的分子呢,一定是有人造谣,应该严惩不贷,我孙子善和他誓不两立!”
郭业狐疑的看了孙子善一眼。心说这孙子到底是哪头的,到底是嘲讽自己呢,还是单纯的拍马屁呢?
看着孙子善无辜的眼神,郭业只能相信这是一个连马屁都拍不好的废物了。
买不到长乐坊大钱庄的股份,人群渐渐的散了,郭业也打道回府。
郭业回到平阳郡公府邸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郭业先是找到王伯当夫妇,告诉他们安排好了,过几天就要前往扶馀国。王伯当对于不日就要远离大陆颇有些伤感,塔吉娜却是跃跃欲试,很兴奋的样子。
安抚完王伯当夫妇,郭业才去和妻妾们见面。
柴秀秀见到郭业回来的这么晚,而且是去见鱼暖暖颇有些不满,女人的直觉让她感到郭业和鱼暖暖之间有点不清不楚的。
郭业连忙赌咒发誓,说是对鱼暖暖绝无他意。接着又把扶馀国的情况跟柴秀秀说了。女人都是感性动物,见鱼暖暖那么可怜,有亡国灭族之忧,又同情心泛滥,命令郭业能帮鱼暖暖的一定要帮忙。
说了好久,柴秀秀想起一件事来,道:“你走了以后,皇帝陛下派人前来传旨,命令我们抓紧时间,把平阳郡公府搬迁到朱雀坊!”
郭业得意的说道:“咱们平阳郡公府的乔迁之喜,谁敢不来?到时候定能发上一笔小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