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嘛,都一样,何必要等那个扶余璋。本将军会好好疼你的!”
善花公主勉力站起,飞起一脚直踢渊男建,怒骂道:“姓渊的,你滚不滚?”
渊男建这个将军也不是白当的,一抄手就把善花公主的腿抓住,顺手把善花公主的鞋子卸下来一只,干笑道:“公主,您是想先玩些花样么?渊某人奉陪到底!”
善花公主借力飞起,另一条腿又是直踢渊男建的面门。不
过此时玉女合欢散的药力已然发作,善花公主的这一腿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道,渊男建轻轻一拨,善花公主失去平衡,双手环抱,勾住了渊男建的的脖子。
渊男缓缓建松开手,抱住善花公主的纤腰,诱惑道:“公主,您这是想通了吗?”
此时药性已经发作,善花公主不能自已,双目失神,面色潮红,吐气如兰,呢喃道:“嗯,璋郎……”
……
……
平壤城,驿馆中。
长孙师的‘且慢’一出口,斑鸠和孙子善的脸色霎时难看起来。
斑鸠再牛逼,再怎么称得上“东厂五虎”,那也是郭业在的时候才能威风的起来。如今郭业不在,斑鸠就是一个平民百姓。真要较真的话,就是外面一个普通侍卫,斑鸠见了都得磕头请安。这些侍卫那也是都有品级的,可不是普通的大头兵。
孙子善呢?更别提了,郭业在的时候就不怎么上得了台面。郭业不在,那也就仅仅是吏部主事之子了。吏部主事都没长孙师官大,何况是是他儿子呢?
所以说,这里只要郭业不在,长孙师就是理所当然的主事人。
那两百名侍卫,自然不会听他们哥俩的。
斑鸠无法发作,只得面色阴沉地质问道:“长孙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置我家大人于死地么?这对你有何好处?”
长孙师见斑鸠显然误会自己了,赶忙苦笑道:“李兄莫要着急,您看这天色!”
“嗯,现在已经是一更天了。不过我家大人那里可是救命的大事,晚到一刻,大人都有性命之忧,怎么能计较天色?”
长孙师解释道:“我是不计较天色,可是有人计较。”
“谁?”
“高句丽人呗,不到起更,平壤城的城门就关闭了。咱们这两百人怎么出城?再说了,日月山庄是什么情况咱们也不清楚,咱们这二百人到了那管不管用都不知道!”
“这……”这下,斑鸠哑口无言了,因为长孙氏的确说得在理。
接着,长孙师转身又对郑菲菲问道:“菲菲姑娘,平阳郡公这纸条上语焉不详,只是说情况紧急。到底是怎么回事?还请菲菲姑娘为我等解惑!”
他的语气,不可谓不凝重。
郑菲菲眼珠一转,没打算说实话。因为这个事二里面,郭业的危险其实并不大,只要他看到势不可为,忍了,根本就没有任何危险。真正有危险的是善花公主本人。
要是告诉长孙师实情,那这些人的救援可就没那么卖力了。菲菲和善花公主相处日久,感情很深,可不想善花公主受到一丝伤害。
于是,她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被花郎道的人派到善花公主身边做侍女,前些日子才在日月山庄遇到平阳郡公。今天平阳郡公找到菲菲,把这个纸条交给了菲菲。让菲菲赶紧把这个纸条交给长孙将军。”
孙子善道:“她一个小孩子懂什么?看这纸条的意思,明明就是我老师遇到危险了,咱们赶紧出发,稍一迟延,悔之晚矣!”
长孙师也拿不定主意,道:“那出不了城,又能怎么办?”
斑鸠想了一下,道:“事到如今,我们只有去找一个人。”
“谁?”
众人异口同声,齐齐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