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时候,气的胡子撅得老高,道:“郭业,这个女子是谁?你小子也太风流了吧!你特么的风流也不要紧,别让老子我看见啊!你这是想气死老夫吗?”
郭业满脸委屈,只得胡诌道:“这是凤怡的丫鬟,是派她来监视我的。可不是在下的错!”
“这还差不多,凤怡他人呢?”
“您不让她参加这事,她回家睡觉去了。她说眼不见心不烦!”
“这丫头,老夫也是为他好,真是不识好歹!好吧,你们把这些衣服换上!”
杨京平这老狐狸准备的还挺齐整,郭业这二百来人换好了衣服,还有富余。
杨京平道:“郭业,待会你就去换防。你就说是奉了国主的手令。”
说着,他递给了郭业一个黑乎乎的木牌。
“就这?人家能信吗?您是不是派人给我们引荐一下!”
杨京平哈哈大笑道:“要是平时,这玩意还真不太好使,这道理也说不通。不过,现在嘛,真真假假的,谁也搞不清楚,谁也不想搞清楚。能不能成功,就看郭小子你的本事啦。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想娶我杨家的女儿,做梦!”
想不到这老爷子答应了帮忙,还安排了这么一层考验,真是人老奸,马老猾。
他心里骂着杨京平这老家伙不爽利,而后带着队伍离开将军府,走到了城门之前,大声喊道:“城上有喘气的没有,下来一个!”
听这口气就是不善,一会功夫一个小校就跑了下来,喝道:“什么人大呼小叫的?此乃国家重地,不可擅闯!”
郭业把令牌高举,道:“奉婴阳王的命令,高建招特来接管南门城防。你们管事的谁在?咱们办一下交接手续吧。”
小校道:“您等一下,我这就去找我们杨将军。”
郭业心里暗里,去找吧,你能找得到这老滑头,那才叫见了鬼呢!
一会儿,小校就跑了回来,道:“不好意思,刚才还看到杨将军呢,一下子就看不见了。要不您等会?”
郭业嘿嘿冷笑:“等会?这可是国主的军令!等会儿,耽误了大事,你担待的起吗?”
小校道:“什么大事?”
郭业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确…定…你…想…知…道?”
小校连连摇头道:“不想,一点都不想。您把您的手令给我看看!”
郭业把令牌扔了过去,道:“看清楚了,这可是国主的军令!”
小校拿着木牌左翻右看,道:“这不是国主的大令啊,这分明是莫离支大人的……”
卧槽!
郭业心里边大骂杨京平办事不靠谱,赶忙急中生智回道:“小伙子,有时候眼睛太好,可是要出事的,你看看你的顶头上司,人家就比你有心眼,现在都找不着人了。怎么样,这块令牌是谁的大令?这城防你是交接不交接?”
小校一阵迟疑,心想莫离支渊盖苏文就是咱的正管,按他的手令办事也不算错。但是他为什么要半夜里换城防呢?而且还要以婴阳王的名义?难道是要政变?我的妈啊!这事咱这小肩膀可扛不起!
旋即,小校紧忙说道:“那咱们这就交接?”
“不错,你小子识时务!”
郭业小小赞了一下这个小校,与他交接起来。
等把城防交接好了,天已经蒙蒙亮。
生面孔美女杨凤怡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问道:“郭君,咱们先吃点东西?”
平壤城没有什么规划,南城门正是热闹的所在。此时城门不远处,已经摆满了吃食的摊子。
郭业和杨凤怡走到了一个酒铺里面。这个酒铺就是一个临时建筑,四根竹竿撑起了一个草棚子,四面见光,只能遮阳不能挡雨。
郭业刚一坐下,杨凤怡就凑合了上来,道:“大爷,小女子给你斟酒布菜!”
“凤怡,你这是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杨凤怡虽然化了妆,那也是个绝色佳人,媚眼一瞟,道:“咱们装的亲热一点,扶余璋的人不容易看穿!”
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郭业一边享受着杨凤怡的殷勤服侍,一边感觉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啊?
很快,太阳便徐徐东升,一下子就升起老高了!
忽然,一阵人喊马嘶的声音传来,像是有大队人马要经过,他心里一激灵,莫非是扶余璋这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