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谁和你动刀动枪的呀。”
“那她怎么奈何我们?蒙汗药?”
“也不是。我告诉您,这个李晚娘会巫术!”
“巫术?”
郭业下了一跳,说别人会巫术郭业肯定是嗤之以鼻,不过要说李晚娘会巫术,郭业还真有点心里边范嘀咕。李晚娘的三任丈夫一个比一个死得快,一个比一个死得离奇,不由得人不往那边想。他问道“果有此事?你又什么证据?”
张富贵见把郭业吓住了,微微一笑,又冲着后面的闲人拱了拱手,才说道:“三娘子会巫术的事情,大家知不知道?想不想听某家再说一遍!”
“想听!”
“张头,我们在这等了这么久了,就等您这一段了!”
“张头快说吧,听完了我还得回家吃饭呢!”
这样子,完全是把听张富贵说事,当成一项休闲娱乐活动了!怪不得刚才张富贵连连拱手呢。
张富贵咳嗽了一声,道:“这位客人,三娘子的巫术可不是一般的巫术。您知不知道三娘子有一手做炊饼的绝活?那炊饼做得香飘十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听倒是听说过,只是还没吃过!”
“没吃过那就对了,吃了三娘子的烧饼,您可就见不着我了!”
“难道烧饼里面有毒?”
“毒?比毒更可怕!三娘子的巫术,就是下在了她做的炊饼里面。只要客栈的客人吃了她做的烧饼,那就会……”说到这里张富贵刻意地压低了声音,扫视一周,又突然高声道:“变成一个畜生!”
“张头儿,你有话说话,怎么还骂人?”
“我这可不是骂人!是真的变成一个畜生,要是男的俊俏点的,就变成一匹马。丑点的,就变成一头骡子。至于女的,那就会变成一头驴!大家都知道,三娘子经营着一家骡马行,那么多马、骡子和驴,是从哪来得?我告诉您,都是鑫鑫客栈的客人变得!”
说到这里,张富贵又换了一副悲天悯人的面孔,道:“可怜那些客人,出外行商,不想竟然遭此横事!不得归家不说,还被拉去受着常年的奴役。这也就罢了,就怕三娘子哪天一狠心,就得做了别人的口中食!您说,这种事情,怎么能有什么证据?我张富贵,又怎么能狠下心不说!”
卧槽!
这家伙还真能白话!
把一个恐怖故事讲得悬念迭起,环环相扣!不去当变文僧,简直是可惜了张富贵这身本事!
郭业转过头看了看李晚娘,道:“李家娘子,他如此编排您,您就不生气?就算真的不生气,您也应该阻止他一下,不让他胡说八道呀!”
李晚娘苦笑道:“您这下知道为啥我这鑫鑫客栈一个多月没有客人了吧,这话他逢人就说,见人就讲。我阻止有什么用,现在这件事,板桥镇上没有不知道。他不说,别人也得告诉您!”
张富贵冷笑一声,道:“李晚娘,你这不挺明白的吗?只要你在板桥镇一天,咱就要把你的事传一天,让你的客栈和骡马行都没有生意,让你再也害不了人!识趣的话,就把客栈和骡马行,都卖了。你自己麻溜地滚出板桥镇。要不然,你这买卖做一天,就得亏一天!”
李晚娘微微一笑,道:“好吧,听人劝吃饱饭,我这就把客栈和骡马行都卖了!”
“这就对了!只要你离开板桥镇,咱绝不和你为难!那我这就把崔老爷叫来,你们银货两讫,我来做个中人?”
“崔老爷,那就不必了!奴家的买家已经卖了!”
“卖……卖了?”张富贵瞠目结舌,道:“你卖给谁了?”
李晚娘一指郭业,道:“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