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自在:“……”
闹剧过后,张自在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诅咒着道沿儿。
洋道士坐在前台,点燃一根烟道:“不对啊,我看李修扁应当不是行事龌龊之人,他为什么要做这些?”
“还不龌龊?为了坑五百块钱连人格都不要了,还得有多龌龊的人在你眼里才能算的龌龊?”
洋道士反驳道:“如果是为了钱,他为什么不直接把那六千块收了,非要拿你这五百?”
“呃……这个嘛……”
洋道士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张自在竟无言以对。
“那他来干嘛?纯粹拿我寻开心?”
“遭了!我的剑!”洋道士心急如焚,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了二楼。
一分钟后,洋道士面如死灰的走下了楼。
“怎么?剑丢了?”
洋道士摇了摇头:“没有。”
“切……那你整一出这样的表情吓什么人嘛。”
“剑没丢,但是别的东西丢了。”
“什么?”
“那块紫色的阴阳玉。”
张自在闻言心头一惊,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连忙将手伸进衣服里,去找自己的那块玉。
玉还在,非但还在,上边粘了一粒道沿儿和尚刚才吃“手抓饭”是残留下来的米粒。
“不对啊,他就算要偷,也该是偷我身上这块玉才对吧,你那个紫玉已经没有灵力了,我这个现在还是满电状态,他这不是买椟还珠吗。”
“也对……可是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玉还在的,为什么转了一圈回来就没了?”
众人百思不得解,只好暂时作罢。
晚上,敖丙也从图书馆里回来,几人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对于小二楼的经营状况展开了一阵激烈的讨论,随后决定继续保持原样。
“明天我去雇个厨子吧,总这么闲着也不是事儿。”
“要不要我给九儿姐打电话,让她从酒楼里调个大厨过来?”
“算了吧,我们这种小破庙,请个大厨来完全就是糟践人家手艺,你也不看看这条大街上有几个人吃得起山珍海味的……我觉咱们还是随便找个差不多的厨子,弄点儿家常菜算了。”
洋道士张开嘴,将夏雪喂给他的葡萄一口含了进去。
“能不能再雇个店员?”
“你不就是店员吗?”
“怎么着我也是张天师,你真好意思让我在这儿给你端盘子刷碗抹桌子扫地?”
“好意思!”
“呃……你这个剥削压榨劳动人民的洋鬼子!我要抗议!以前这店里就是两个店员,凭什么现在让我一个人干两人的活?”
“里昂不也是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你除了偶尔端个菜,还干过什么?”
洋道士一句话将张自在噎的哑口无言。
以前虽然张自在也是店员,但是这些活其实他很少去干,大部分都是里昂负责。
当然,也不是说里昂比他勤快,主要是这家伙有洁癖,不把地上擦出反光他就浑身不舒服。
里昂走了,这以后的活儿可不得全交给自己?这哪儿能行!
再说了,他身上还肩负着更为重要的使命,得帮那些执念鬼还愿呢!
“我不管,反正要再找个店员!大不了这个钱让敖丙出!”
“啊?为什么?”
“算你入股!”
“哦……”
于是,第二日,几人便张贴起了招聘广告,内容如下:
“招工:厨师一名,种类不限,月薪5000,服务员一名,学历不限,吃苦耐劳即可,月薪一万。”
对于服务员工资比厨师高这件事情,张自在也没有办法,毕竟厨子是洋道士开薪水,而服务员是敖丙开。
原本他给厨师订的薪资是七千,服务员是三千五。
可这却遭到了两位老板的一致反对。
洋道士的原话是:“一个月给他开七千,你让我怎么活?”
敖丙的原话则是:“一个月还赚不够一万,你让别人怎么活?”
于是,二人依照各自心中“能活下来”的标准,不顾张自在的接连反对,将薪资做了调整。
看到这张不伦不类的招聘启事,张自在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要不要跳个槽,去敖丙那里应聘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