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暴乱可全都镇压住了?”寒卿明知故问。
就凭这衙门里的人力,想阻止那么多的百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这点早就料到了。
阿桑没有说话,只是让衙役们把他绑在十字形的木柱上,手脚也都被固定了起来。
“你比我预料中的要精神很多。”阿桑手里拿着一根长长地皮鞭说道。“我以为你应该是更狼狈一点的……”
被他设计下了软功散,又被困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牢房里,一天只有一顿饭,而且只有一个馒头……阿桑瞥了一眼地上的两个馒头,这两天他竟是什么都没有吃过?
“还挺顽固的,你就不怕我一直困着你,你也许会直接饿死在这里?”
寒卿只是若无其事地动了动肩膀,“在那么硬的地面上坐了两天,还真是有些累了,偶尔站一站也不错。而且……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那么一天是饿死的,怎么说呢……这种可能性在我身上会发生的几率低得好比你不是个男人,其实是个女人一样……”罗嗦又拖拉……
“你——!”阿桑被挑拨的有些动气,但很快又笑了起来,在寒卿的面前晃了晃手中的长鞭,“现在你还可以说这些风凉话,等过一会儿我看你还能不能保持镇定!”
“哈?你指什么?乱民?怂恿?抱歉,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拜托……能不能说点我能听得懂的人话?多谢。”寒卿仍是吊儿郎当的。
阿桑哼哼两声,双手抱胸笑道:“你不用狡辩了,我们已经查到了,你之前到镇里的商店去花大笔钱买了食物收买那些灾民,然后让他们来找衙门的麻烦,想挑起祸端是不是!你不但内里偷拿我们大人的东西,在外海故意和衙门作对,真是可恶至极!”
寒卿莫名其妙地看着阿桑说得越来越激愤,不知道又想玩什么花样,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眨眨眼,“我说……”
“怎么?”阿桑停住话匣子,“是不是想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