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虽然不会直接照射到阳光,但一些阳光还是穿透了上方的天然花罩,将这一片空间全染上了橙粉色。这种色泽让每个人的面容都显得娇嫩粉艳。当然李鳞除外。
“程小姐,听说你留过洋?”李鳞没话找话地问道。
“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不过倒是没错。”程鸢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你都去了哪些国家?”
“嗯。。。有法国、日本、德国。”
“小姐说的这些个国家,我在学校都有听说过。而且先生还说过,那德国人曾借口洋教士被杀,一直强占着咱们的青岛,是流氓强盗的行径,是为人人唾弃不耻的。
而日本人最近又从德国人手中给抢了下来,可那也不是为了还给咱们,而只是想自己占为已有。他们一直都是一群居心叵测的人。”
“你们学校的先生还真是有心。自古以来,在强盗面前,弱者永远都是没有话语权的。和他们打交道,拳头才是讲道理的利器,这一点你们练武的人应该不会不清楚。”
李鳞使劲地点了点头。
“如今国家内忧外患,军阀和盗匪丛生,人心焕散。而外面那些,尤其是经工业革命后的国家,却早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了,简直如两个世界一般。
如果你们能亲眼看到的话,自然就会明白了。如今可不是什么善刀而藏的时期。现在最需要的是日夜兼程、奋起直追,不再落后于人。”
“没想到,程小姐是位忧国忧民之人。”李真说道。
“即使把头埋在沙坑里,现实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有些人是该醒醒了。如今哪里还有什么绝对的安稳之地?对了,这座城倒算是座乱世中的桃源。”
“程小姐说的倒是没错。”
程鸢的话李真当然是理解的。可是心中也同时意识到,自己和程小姐之间。。。不,可以说,甚至是整个这座城和她之间,都离得相当的远。
“对了,说了这么半天。其实今日请你们来,也是有话对你们说。”程鸢来回看了看对面的两兄弟。
“程小姐有什么话请说!”李真放下筷子,看着程鸢。
“你弟弟应该把那件事告诉你了?”
李真一时没听明白:“哪件?”
“脚踏车的事。”
李鳞这时啪地把筷子放下了,低着头说道:“程小姐,对不起。”
李真也马上反应了过来:“这件事我弟弟他对小姐太过于鲁莽了。作为哥哥,该郑重地向小姐道歉才对。”
说着李真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程鸢面前,低头、欠身。
“大哥。。。”李鳞也赶紧站了起来。
程鸢从也忙起身,伸出双手从下方托住了李真,把他的慢慢扶了起来,“李公子何必如此认真!”
李公子顿时觉得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同时感受到程鸢那双松软的手,此刻正托着他的手臂。他一时心荡,赶紧向后退了一步,程鸢也及时收回了手。
程鸢看向李真,又同时向李鳞摆了摆手:“你们还是赶紧快坐吧,这种大礼倒让我过于尴尬了。而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李真和李鳞又重新落座,看着程鸢。
程鸢笑了笑:“我一向不看重这些虚礼客套,只讲究实际。如果你们真的是想道歉的话,那我这里现在就有两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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