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回来这几日,我都没来主动相见,真是万分抱歉!”
“二哥你不必对我如此客气,论长幼,该是妹妹亲自去拜见二哥。只是。。。我听说。。。”程鸢欲言又止的样子。
“什么?”
“听说二哥那里经常莺莺燕燕,恐怕我去是极不方便的。”
程泽没想到妹妹说话如此点题,也不再掩饰:“三妹见谅,你可能也听说了,你二哥我就这么点爱好,的确不登大雅之堂,也只能自嘲为风流公子哥了。”
“我倒是没什么,只是听说二哥已早定下婚约,我是怕那西区金门主家,那位金小姐恐怕会不高兴。”
“这。。。”顾泽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我倒真的把那金家小姐给忘了!”
程鸢摇了摇头,“二哥可真是!”
“不说我了,我听说父亲一直未归,留在西洋之国?”
“父亲与他的三夫人也是好久未见,自然一时是难舍难分。且父亲对国外的那些工业机器,相当感兴趣。尤其他想物色一批机器回来,想在此地开采珍珠岩。”
“父亲之前倒是一直梦想着办商会,做生意,自己做商会的经理。”
“所以父亲让我先回来,他自己倒是和他的三夫人一起到各国去游览参观去了。”
“嗯,我上个月也收到了父亲的亲笔信,信中还让我好好照顾你,看来我是没有一点也没有做到,真是惭愧!”
“二哥用不着这么自责。”
“怎么能不自责?听说最近城内就发生了一件事,和三妹你有关?”程泽拿眼看了看程鸢。
“噢?二哥指的是什么?”程鸢心想,这位二哥转了半天的弯,终于讲到正题上了。
“我听说那陈俊和李鳞在南区竹林中约架斗殴,正好被妹妹给遇见,而且这几人到现在还被妹妹扣在我们府上?”
“这。。。的确是有这么回事。”程鸢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和程泽的杯中添了茶。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妹妹为何要把人都扣起来?”
程鸢笑道:“恐怕二哥是误会了,我本没有此意。只是当时李鳞和吴梅都是重伤,尤其是李鳞昏迷不醒,我怕有什么问题。当时也没时间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恐行凶的人趁机逃走,那可就不好了,所以只好把所有人全都带了回来。”
“那现在清楚了?”
“大概吧!”
“那你要把他们都关到什么时候?”
“那吴梅和李鳞,我可没关着。只是对于出手伤人的一方,吴门主和李门主,尤其是吴门主,曾严厉地警告过我,不要放其回去。等吴梅伤好一些,再过来说道这些事。所以我暂时也不便主动放人。”
“的确!吴门主这人脾气刚烈,不太好对付!”
“哈哈,二哥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这意思是要对付吴门主吗?”
“噢!不,是二哥失言了,我意思是怕他脾气太厉害,吓坏了妹妹。”
“不妨,吴门主的心情我可以体会,女儿伤成那样,他怎么能不心疼?别说他,即使那位脾气好的李门主,也是憋着一肚子气呐!”
“是,听说其他门主,也对这件事有所指责。”说到这,程泽觉得这位妹妹,似乎有些不太简单,恐怕此次是难达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