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门主笑笑:“那么这就不算难办了!即使他们人多势众,但也不能对俊儿轻易定罪。”
陈兴有些疑惑:“门主的意思是?”
“只要我们握有能证明俊儿和这件事没什么关系的话,那不就行了!”
“可咱们少爷是当场被逮住的呀!而且李鳞和吴梅的伤也不假!”
“那又如何?这些就能证明是俊儿所为?当时看见这件事的人都有谁?”
“听说是程家小姐和她的那些下人!”
“当时没有别家人在?”
“好像只有程家的那些人在!”
“哈哈!那不就结了,只有一家之言,她的话可不能完全作数。再说,她有个二个致使弱点。”
“哪二个?”陈兴来了精神。
“一就是她虽是城中人,可毕竟刚回来,没有威信没有人脉,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更别提那些程家下人,他们都是一伙的,不足采信。
这第二嘛,就是她与李家存有间亲关系,不能说不是为了包庇他们家才说我们俊儿坏话的。她这么积极把俊儿扣下就是证明!”
陈兴边听边慢慢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如果程家小姐的话不能作数,那吴梅和李鳞是呢?他们可是土生土长的城中人,且还是受害人,他们的话。。。!”
“哼!他们的话也并不能完全作实!城中谁不知道他们和我的俊儿有仇怨。万一他们故意污赖俊儿也是有可能的。。。”
“虽是如此!可城里人大概都知道咱们少爷才是经常惹事的那位。。。要说污赖,恐怕没有多少人会信吧?”陈兴觉得门主有些强词夺理。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些话太强词夺理了?”陈门主看透了陈兴的想法。
“这。。。”
陈门主笑笑:“重点可并不在什么强理上,其实什么道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利用他们门主会的公正去提出疑问。只要提出,他们就得去证明这种疑问。如果证明不了,那么他们那帮爱面子、讲威严、论公正之徒就不敢轻易对我的俊儿下什么判定。”
陈兴愣了下,接着笑了,举起大姆指:“哈哈!高!实在是高!门主把那帮老迂腐可是吃的透透的!”
“哼!在陈家这么多年,整日面对着一帮这种人,他们都是怎么想的,我明白的很!”陈门主把手伸进笼中逗弄着话眉鸟。
“这些都是雕虫小技,只能管一时罢了,剩下还是得靠一些相应的手段才行!”
“门主的意思?”
“俊儿那天和那两个城外人是从哪座门进的城?之后又经过哪座门?当天门前值班的人都有谁?又被城中哪些人看见了?既然要审,这些细节对方早晚也是要查的,我们可要抢在他们前面摆平才是。”
陈兴缓缓点头:“我明白了,这就去办!”
“还有!其实最麻烦的还是那两个城外人!我不知他们倒底为着什么,也觉得他们不会乱说话,但还是希望。。。当天这两人最好不要出现在门主会上!”
陈兴一脸严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