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你这个不孝子了。”
“哦?你怎么就知道了。”
“你也不想想,你都回来多少天了,还日日夜夜在外面,多少次过家门而不入,如果我是你妈妈,我也肯定气得要卧病在床,恨不得没有你这个儿子才好!”她说完了还踮起脚尖敲了敲他的额头,被他一把拽住手。
“你不是我妈。”
“诶?”
“你是我老婆。”
还没反应过来,怎料他竟一把将自己打横抱起,大步朝房间里的大床走去。
“少柏你别闹了!现在还是白天……哎我求你了,不要,啊痒……”不一会儿,夏芩的声音就转而低低缠绵的呻吟,实在是被他越来越熟练的技巧给弄得浑身发软,再也没有办法抵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了。
醒来的时候他依旧在枕边沉睡,夏芩轻手轻脚下了床。
地上是零散的衣物,她一一小心越过。
经过西装时停了停,她看见口袋里露出的一小截信纸,心下生了主意。
少柏醒转时夏芩在做菜,以前几乎不会做菜的女人现在开始学着为他洗手作羹汤,少柏心底一阵感动,可很快地又被压制了下去,他走到芩身后,“别忙了,今晚上我得回去吃。”
夏芩停下了动作,转过身瞧他的眼神里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只是微微有些失落,“真的要走?”
少柏点点头。夏芩“噢”了一声,算是答应了,只可惜手头似乎没有停的意思。
直到他走后,夏芩才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
原来少柏一直瞒着她替她留意着尚 班那边的情况,估计他很早就看出来方青泯会有什么动作,生怕尚 班不好处理才一直暗中托人帮衬着,也许他是觉得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带走了徐青衣最喜欢的关门弟子实在是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所以才想着出点力,至少在芩心中,这个男人一直是这样善良体贴为他人着想。
只是一想到徐青衣,夏芩整个人就觉得非常失落。
这样的出走算是彻头彻底的背叛了。
徐青衣打她小的时候就教她礼仪孝道,因为唱的戏多半是古时候的故事,徐青衣就要求她一定要懂古时候的知识、礼仪、风俗,别看这些不会在台上演奏出来,可一旦你真的掌握了这些,你在台上的表演就更能打动人,因为这样的你,与戏文里的那个角色,更像了。
然而现在……夏芩正伤心到一半,眼泪忽然停了,她想起了信里隐约提到的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呕吐感来得正是时候,至少夏芩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觉得心底一块大石顺利落了下来,可少柏却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你不喜欢这个孩子吗?”
少柏摇摇头,“我和你的孩子,我怎么会不喜欢。”
夏芩放心地笑了,可是少柏的心思却暗沉沉得进退维谷。
孩子?那可是他完全没有准备好的意外啊……
“少柏,是不是你爸爸妈妈给你施加压力了?”
“没有。”他否认了,实际上是最近他一直在想各种办法来说服爸妈,然而情况实在不能用乐观来形容。
夏芩怀孕之后,家里添置了好多人手,可她心底里开始有了计较,现在小腹还看不出,等再过几个月,若还没得到男方家里的认可,还没真正过门的话,这岂不是会给街坊邻居白白做了笑柄。
因她怀孕,晚上他都不能留在这里,白天也来得少了很多,似乎很忙。
好不容易拽住了他,她的眉眼间都是焦虑:“少柏,你总不能让这孩子生下来没有名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