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怎么人不在,这祸事,脏水还能从天而降?
就在这时候鸨母苏迎雪冷冷的瞪了那小丫头一眼,这孩子对鸨母苏迎雪想来是怕的很,一看她变脸了,马上不敢再放嚣了,只是在那抽抽泣泣哭个不停,鸨母苏迎雪也不理会她,径直拉着明月的手便出了灵堂,这才说道:“这紫薇,可能还真是因为你而死的。”
“什么,妈妈,这是什么话啊?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明月皱了皱眉头,她与紫薇鲜有往来,这个人死了,如果说她会很伤心,很难过,那真的是太假了,现下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屋子让人占了,她要寻的东西不好进去找,这才是真话。
看见明月脸色阴晴不定,鸨母苏迎雪这才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你究竟藏了什么东西?”
明月只是沉着脸不说话,好半天才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轻声说道:“妈妈,我也想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但这与紫薇有什么关系。”
“你走之后,紫薇便是咱们教坊司里的台柱了,她不愿意再将就住在西楼的那家厢房,想要搬到你这主室来,我先前也是不同意,前天晚上,紫薇也是喝多了,居然便使人砸了锁,自己搬了进来,当天夜里便出事了。”
听了这话,明月真是对紫薇生不出半点同情之心,这都不是说明月这人心狠,可是你总不能要求,一个让你欺负过的人,对你还抱着无限同情,无限友好的态度吧,那就不叫人了。
明月只觉得这女人要不是为了与自己别风头,那里会招来这样的横祸,所以祸福本无门,多由人自招。见她不说话,苏迎雪可真有些不悦了,她淡淡的挑了一下眉,然后说道:“你难到不觉得对紫薇的死,你应该给紫荷一个交待嘛。总不能让她姐姐死的不明不白吧。”
明月只是唯有苦笑了,然后叹息的说道:“我都不知道这祸事是如何来的,如何交待。”她说的话是真心的,她也只是模糊的猜测着应该明月的前身盗窃了那个匣子,或是别人都以为她盗窃了那个匣子,所以才会引来这么多人围找,不过明月还是很庆幸,自己遇上的人是杨应宁,虽然不知道是谁杀了紫薇,但在明月的心里,她是下意识的就把杨应宁给排除在外了,只是思量着,除了杨应宁以外,还会有谁这么紧张这东西,锦衣卫自不必暗杀,这东西本来就是他们丢的,他们要找回来,天公地道,如此这样一想,明月不由身上微有些发凉,想到在暗处还有不知名的势力在掂念着她,她便越发觉得,暂时她只有在禁宫皇后的身边,才最安全。
可是难得出来一次,她还是想要找一找自己的屋室,可是这会正是灵堂,里面人往人来的,怎么找呢?想到这里,她不由抬头问道:“妈妈,你们怎么知道来人是来找东西的。”
“我们进来的时候,紫薇还没有断气,只是一身的血,屋里东西乱成一堆,紫薇只是说,当时她让人一脚踢在心尖口上,便晕了过去,连来人是男是女都没机会看清,在醒过来的时候,便看见屋里乱成一堆,想来是在翻找什么。”苏迎雪说着话,眼却在打量着明月的神色变化。
不曾想,明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应对道:“妈妈,你怎么这么认定是我招惹回来的呢,或许只是一般的入室偷窃的小偷,一不留神让紫薇撞见,才出了这样的事。”
“你还装。”苏迎雪冷笑了一声,“你虽不是我生的,却是我养大的,你心里有多少门道,我会不知道,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那天半夜里去做了些什么勾当?我只是看在苏统领的份上,不与你计较,现下你却害的我院子里死了人,这时候你若不拿点交待出来,我怎么面对别人?”
苏迎雪说话间,目光流转,原来风情无限的媚眼居然变的凌戾无比,像她们这类能在这京都里立下自己楼牌来的女人,多数也都有了不得的后台,或是自己过去的恩客,或是自己本来就结交了一方势力,此时虽然知道明月已经入宫为婢姬,算是宫里的人,可是她也敢如此威胁,想来她的背景,也必然是不弱。
今天的明月虽然有了皇后为靠山,但她知道这个靠山也不是什么稳当的,所以她并不想过多的招惹不必的麻烦,可是这要交待,要如何交待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