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晓菲从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中醒来,难受的唔了一声,身体不知道被什么压着,动弹不得,她开始推着。
“嗯。”聂震宇被女人不安分的双手彻底唤醒了,他不悦的睁开眼睛。
“林晓菲,你干什么?”
“怎么会是你?”林晓菲彻底醒了,愣了愣。
“你很失望?你以为你那个男人?”聂震宇听到林晓菲的话,黑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没有……你让开,好沉。”清晨的阳光打在两人身上,如此**的面对面,林晓菲推开男人就想离开。
“呃。”
哪知不小心却碰到了聂震宇肩膀上的伤,昨晚还不觉得怎么疼,这会才知道被咬去块肉,真够受的。
林晓菲颦眉,不明白聂震宇痛苦的表情是为何。
“这会倒是一副无辜的表情,昨晚属狗了?”
听到聂震宇的话,林晓菲才渐渐响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小脸一红,她昨晚真的害怕,害怕聂震宇又那样对待自己……
哪知道会把他伤的这么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那就是有意的了?”聂震宇看着那张纯情的小脸上染上一层绯色, 心中暗暗自责,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没有!”
她昨晚真的是被吓着了,听到聂震宇这么污蔑自己,立马反驳,却在抬头的那一刻正好对上了男人闪亮的黑眸,心猛地漏跳了一拍,随即低头,此刻的聂震宇与往日的那个冷硬的男人似乎有些许的不同,俊美中带着一丝无害,乱糟糟的头发有种惑人的慵懒感,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林晓菲不得不再次承认,聂家两兄弟都非常的英俊,尤其是聂震宇,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坚毅冷酷的感觉,坏笑的时候又带着一丝痞气,勾人摄魄,若深情相对,一秒便能让一个人的心跟着沉溺。
妖孽,活脱脱的妖孽,而且比之聂远风,聂震宇身上还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危险感,让人害怕又不受控制的想靠近。
聂震宇望着林晓菲变化无常的表情,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在一起,“没有?那么证明给我看。”
“证明?证明什么?”
“你说呢?”勾勾唇,邪气无比。
“聂震宇,你……你不要乱来!”
“乱来?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叫乱来。”说着聂震宇突然低头含住林晓菲的耳垂。
“聂震宇,求你不要……”她宁愿他打她,都不要接受这样没有爱的欢情,一次、两次便受够了……
“欲擒故纵?很好,你已经成功引起我的兴趣了,呵呵……”聂震宇黑眸中那丝清透早已被戾气代替,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拒绝他,她以为自己真的是聂家的大少奶奶?
呵,该罚。
“聂震宇……你根本就是打着为远风报仇的幌子,想占有我?你喜欢我对吧?”感觉到男人越发危险的气息,林晓菲急中生智,仰着小脑袋瓜倔强的问。
听到林晓菲的话,聂震宇身体一个激灵,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身下一脸自得的女人,喜欢上她?想占有她?
“女人,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嘭……
说完,聂震宇猛地起身,光着身体进了浴室,巨大的关门声震得林晓菲心颤,狠狠的吐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瘫软在床上。
等聂震宇出来的时候,林晓菲已经不再房间,可是那偌大的房间却始终有股淡淡的属于那个女人的味道。
聂震宇有些懊恼的穿好外套,起身下楼。
餐厅里,聂政霆坐在上座,一旁是蓝玉凤,聂二叔不在,秦彩丽却一身华丽的坐在儿子身旁。
“震宇过来吃。”还不等其他人开话,秦彩丽便热情的对着聂震宇打招呼,连带着对一旁的林晓菲也多了笑脸,和昨晚刁难的模样截然两个人一般。
“谢谢二婶。”聂震宇嘴里如此说,人却坐与秦彩丽最远的边上,和父母打完招呼,用冷冷的眼神瞟了林晓菲一眼。
聂少成依旧吊儿郎当的和聂震宇说话,显然没有他母亲那么热情。
桌子上的人心知肚明,没人搭话,林晓菲这会正怕聂震宇,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何况那也不是她能插手的事情。
于是整个早餐时间便成了秦彩丽的个人演讲时间,其实说来说句就一个意思,希望聂震宇亲自带着聂少成去公司面试,当然职位还是财政部经理。
“既然如此,震宇一会带少成去吧,聂家的孩子总是要多锻炼锻炼的。”最后没忍住的秦彩丽恬噪的竟然是一贯沉稳的聂政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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