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双眸蹭亮。
今天所有人都看了沐王府的笑话,如果不能让宴轻歌付出代价的话,今后沐王府就没脸见人了。
如果宴轻歌能来请罪的话,关上门还不是他们想怎样就怎样。
宴轻歌笑道:“自然当真,可是如果你输了的话,那就绕城一周,边走边骂自己是歹毒贱人。”
“宴轻歌,你不要得寸进尺!”
“怎么,不敢赌啊?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赌都不敢的话,那可见你这个医术所言为虚啊,不知道一会儿摄政王看见了会怎么想。”
绝对不能让摄政王知道这件事情。
她辛辛苦苦树立起来的形象一定不能毁在宴轻歌的手里!
宴潇潇要是不应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整个帝都就会让她成为笑柄,她丢不起这个人啊。
“好,我应战就是,但是如果你输了还要再加一条赌约。”
“你说。”
“我要你在列祖列宗的面前杀了这个孽种,以告诫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
二楼上面的雅间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慕容翊轩双眸微眯,手里的上等茶杯被他慢慢碾碎,危险的霸气从他的身上涌出来。
宴轻歌转头看了一眼雅间的方向,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他身上的杀气。
这人是谁,刚才射出石头的人就是他吗?
“怎么,你不敢了?”
“既然我加了,那你便也加一条,我要你跪在城西的乱葬岗一整晚,敢否?”
“好,一言为定。”
宴潇潇坐下来让贵夫人坐在她的对面。
她先把脉,又看了她的脸色,折腾了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宴潇潇胸有成竹的说道:“只是女人的问题罢了,这个年纪的女人很容易下体不适,闷闷难受,回去好好调养就行了,没什么大碍。”
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一个中年女人有妇科问题,那贵妇脸上更加难看了。
贵妇皱眉说道:“就算我葵水不准,也不代表我那里问题很严重吧,你说话还是含蓄点为好。”
“哼,你严不严重自己不知道吗?脸色发青血气不足,经血太差顾不住血气,还有同房的问题,难道还要我说的更明确?宴轻歌,你这会儿就带这个野种去祠堂吧。”
宴轻歌笑了笑,起先是淡淡的笑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狂。
把得意的宴潇潇看傻了。
“你笑什么笑!”
“我笑你真可爱,检查了这么久原来只是发现夫人的例假不准,脸色发青,就说她身体的病痛是因妇人病引起的,宴潇潇,你眼瞎了吧!”
“宴轻歌,你什么意思!摩飞你想赖账吗!”
“我认赌服输,但是没输的我可不认。”
她走到贵夫人的面前,只是扣了一下脉门便下了决断。
“妇人脉象时而强健时而虚弱,并不是一般的气虚,再看你坐下来的时候时常偷偷挪动身子,应当是身体受过创伤,一段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会疼痛难忍。”
她又动了动贵妇的手臂说道:“手臂抬起来的高度也不对,要么是颈椎,有么是腰椎,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