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自己的靠山竟然还弯腰杵在那里,当下不敢造次,只听那人说道:“是的,是的,小的却是弄错了!”当下又对肖遥鞠了一弓,走到陈国锋的马前,道:“鄙人手下小弟有眼无珠冒犯了二位掌柜的,还望二位原谅则个!”
陈国锋与金铭看着这峰回路转,在肖遥那里瞄了几眼,觉得越发看不懂这中原的公子了,当下却道:“不妨事!只是却耽误贵兄弟的事了!”
那陈三也走到这陈国锋的马前,点头哈腰的道:“没事没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大人了!大人不记恨小的也就是了!兄弟们,让开条路,为大爷们牵马!”
早有那机灵的泼皮让开路来,抢过来牵住了陈国锋与金铭的马头,缓缓向那附近的酒家走去。那陈三却是机灵,径直跑到肖遥的马前,牵着肖遥的马,小声的道:“小的该死,惹了大爷,还望大爷不记!”
那彪悍大汉看得陈三如此,也是一阵摇头,不去管他,径直对着陈国锋道:“掌柜的,为了表示我们得敬意,也为了道歉,我们在前面的酒家为诸位摆上一桌,权表歉意,还望诸位掌柜的海涵!”
陈国锋与金铭二人一路南下,何止千里,哪里受了中原人这般的热情款待,此时见得这样,喜笑颜开,道:“好说好说!”一行人就这么向那酒家行去。
那围观的武林人士见得这事竟然如闹剧般收场,都是摇了摇头,一哄而散,不再去管这事了。这陈国锋一行人到得酒家,被泼皮们安排进那雅阁中,坐定之后,一众泼皮都是轮番敬酒,一时场面却是好不热闹。
肖遥却没有参加这酒会,拉着那彪悍的大汉,到了那隔壁的房间,径直问道:“你是何人?”
“小的燕七,见过天王!”这彪悍大汉抱拳行礼道。
“你是讲武堂的?”肖遥眉头一挑,问道。
燕七兀自拱着手,道:“回天王的话,是的!小的是蕲州分舵田镇堂口的香主!”
“哦!”肖遥神色大动,道:“讲武堂不是一直在青龙郡活动么?堂口都开到了这田镇来了,而且我离开讲武堂多时,你怎么认得我的?”
“小的却是在崔堂主当年南下找天王的时候,认识天王的。我还在杏花村值守过,也从杏花村运过那美酒去过巴陵郡!”
燕七顿了顿,又道:“至于这田镇堂口,也是这月前开过来的,青龙郡如今遵照着天王的吩咐,都已经控制在手,所以已经平稳了。堂主为了更好的照顾巴陵郡与杏花村的生意,就开始把势力东移。如今这黄州府,蕲州府,鄂州府三府都已经控制在我们讲武堂的名下了,至于南方的温泉府,因为当地的豪门过多,所以没有来得及控制!”
听得这讲武堂在崔刚手上不到一年竟然势力已经控制了整个湖北省的东部地区,肖遥却是心下暗自点头,对崔刚的表现甚为满意,可是又想了想了那泼皮陈三,皱了皱眉头,道:“可是那陈三怎么回事?我记得跟崔刚说过,堂里的兄弟,宁缺毋滥!”
这句话却有些质问的语气了,燕七脑门微微的渗出汗来,道:“天王勿怪!这却是小的自作主张,不干堂主的事!”
这燕七却也精明,讲武堂的帮规制度里,堂主以下才是天王。可是肖遥早就脱离了讲武堂,不是什么天王。可是燕七因为跟随崔刚南下,自然知道讲武堂能得势,靠的是谁的手段,也自然知道,肖遥对于崔刚,对于整个讲武堂意味着什么,所以肖遥虽然不再在讲武堂有任何挂职,但是燕七的态度却无比端正。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人脸,看着这燕七的态度无比端正,当日又能随着崔刚不辞辛苦的南下,也算是忠心可嘉。当下肖遥也不准备太过严苛,缓缓道:“你也不用紧张,只是说清缘由也就是了!”
“是!”燕七毕恭毕敬的道:“我从二月前,随着蕲州分舵的舵主,来到蕲州地面,以青龙郡旧事,迅速的打垮了当地的地下势力,一统蕲州地下势力。到了月前,突然传来这武山湖会召开什么武林大会的消息。堂主责令我们蕲州分舵尽快开辟这田镇堂口,以做收拾消息之用。所以舵主就把我派来,发展这田镇堂口!”
说到这儿,燕七又顿了顿,道:“来到这田镇,发现这田镇民风彪悍,乡间的青皮无赖甚多。我又是独身一人前来,就存了收拢这些本地壮士,以发展我们讲武堂势力的心思。而且这些泼皮无赖,身为本地的势力,对于这武山湖的消息探听,比我这外来人更快捷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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