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手续办得很顺利,民政局的大姐面无表情的看了王一鸣一眼。有些奇怪。“那口子怎么没来?”
“她,她有事。她签字了。”
面无表情的大姐看了一眼夏海燕的签字:“不会是伪造的吧?”
“这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前几天就来一个这样的?再说现在社会什么不能造,人都造人了。叫你那口子来,要不不办?”
没办法,王一鸣只能打电话给夏海燕。
第二天,王一鸣来的时候,夏海燕早早的站在那儿等了。王一鸣一脸的不好意思,说着不好意思的话。
夏海燕也知道这么长时间了,他才来办这个手续,一定有他的原因。也没多问,这次面无表情的大姐办完手续,多看了王一鸣一眼,瞟了夏海燕一眼。好象纳闷:这么漂亮的媳妇,跟这么丑的男人,不离才怪呢?
两人各取各本,王一鸣问了几句孩子身体的话,互相道别。
当天晚上,王一鸣给苏达瑞打电话喝酒。酒席上苏达瑞对王一鸣表现出来坦然自若很诧异?以为王一鸣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离婚了还么高兴,象中了头彩似的。王一鸣一听笑得更灿烂了。
什么我有毛病?怎么会呢?我现在就是被压迫下的无产阶级,自由了。
自由?是不打算进入另一个不自由啊?
是的。任何社会的发展都是这样的,自由与禁锢同在。至少我现在是自由的。
自由?想得美。
这天王一鸣喝了个大醉,开始的时候,武小言打电话时酒刚开始。叫她来,她刚好有个紧急事情要处理,没来。等事情处理完,再打电话时,王一鸣已经说起了胡话。
小言,我离婚了。我自由了,我今天去办了手续。
你不是早离了吗?
对,我早离了。我早离了。说着说着,对着电话大哭起来。
一鸣,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没事,不过还是哭。
之后,武小言又给苏达瑞打了电话,问了喝酒地点。十几分钟后,在苏达瑞的帮助下,把醉得半睡的王一鸣拉上车。当天晚上,武小言一夜没消停,王一鸣从楼门口开始吐,客厅吐了,卧室吐,床上也一片,看上去象一条小蛇蜿蜒着游走了一趟。
味大,武小言最后直接把他扔到卧室,草草的收拾了收拾,就去了另一间休息。才算过去一夜。
第二天醒来,王一鸣头一醒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武小言并没有发火,而是早早的买了一些豆汁,安扶着他喝下。
一天到晚,头胀胀得,像灌了铅一样不是滋味。干脆没上班,请假,小言在一旁陪着,嘘寒嘘暖。
经过这一场大醉,王一鸣像变了一个人,在武小言面前表现得很男人。马前马后,服待得很体贴,俨然成了一个末婚丈夫。
这些表现让一直想置武小言于死地的东子很生气。他紧缩着眉头,一脸的狰狞。蔡立在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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