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一鸣的身体象散架一样,浑身疼的要命,打着喷嚏,感觉身上很冷,应该是感冒了。从这天起他开始挂吊瓶,一直挂到第五天,身体才算恢复。
他很奇怪,这几天人都死哪去了,竟然没一个人给他电话,以前的时候,天天有,一天好几个,倩倩的最多,可这几天,当他的人生低谷来临的时候,竟然身边只有夏海燕。
他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这是他以前风光的时候从未感觉到的。他很失落的把这些天来的心得体会记录了他的日志,并打开武小言的看了一眼,令他惊奇的是武小言开始上传日志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
他很兴奋的给她回了,最后加了一句:我想你!
她上传的内容很简单,她说她受到了一个很好的青年的强烈追求,她受伤的心不想奢求,只想平淡的爱一回,这回老天会给她吗?
她恋爱了?
他看了有些失落的难受,一天下来心情很忧郁,夏海燕以为他还没有走出临时下岗的阴影,极力的安慰着。
他期望的武小言没有给他任何消息,没有留言。从这以后的几天,她没再写任何日志,好象得了瘟疫一样,又从人间蒸发了。
失望之余,他很热情希望有人给他电话,哪怕是一个陌生人,只要给他电话,让他出来唠唠嗑就行。
但他还是失望了,什么人也没来电,只有夏海燕忍不住在上班之余会打来电话,问候一句半句,也不多说,这让他在失望之余多少欣慰。
他下楼走到小区门口保安那儿,有几个大爷在下棋,他刚想看一会,几位大爷一看一个大老爷们,有些欢喜,给他让出一条道,他凑上了份了。以后的几天,他吃完饭就来这,刚开始大爷们的态度还可以,可以后的几天,这些爷们明显诧异了,看着他一个大老爷们天天不上班,来这看同他们下棋,自然就嘀咕,这让他本来趋于安份的心又张惶起来。只能继续游走。
夏海燕很想让他有点事做,一回家就鼓励他学点什么,或者看看书。开始的时候对于她的劝告,他一听就烦。
学什么?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学的?人家谁会请三十多岁人,那是请大爷。
可你总不能天天在家?
在家怎么了?惹你烦了?
王一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在家很闷,你可以出去学点东西,或都看点书,对你身心大有益处。
王一鸣很想再狡辩几句,但他抬眼看夏海燕的眼神,也不想多说了。
以后的几天他很服从安排,看书,写日志,最后写点人生感悟。写够了就上网看新闻,看够了再找点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看,什么搞笑的,什么美女写真什么的,再够了就打拖拉机或斗地主,一斗就是一天。
但任何事情都有够的时候,直到倩倩打来电话,他才稍感心安。
这天下午倩倩从华都小区门口接上他就去了她的新房,他走时没忘跟海燕打电话,说跟朋友出去玩了。
两人到家,什么没做,就迫不及等的上床了。
好多天没有快乐的享受了,他的心像受了五千年压迫的奴隶一样,狠狠的对付着倩倩,他把所有的力量,所有的精神都汇聚到他的下身,让他发挥了近乎疯狂的效力。
一个快乐的要死。
一个压抑的释放。
两个极端走向的人,用这样的方式诠释了人类解放压力的最有效的手段。王一鸣很明白,像他这年龄的男人社会压力太大了,有形的,无形的,都在时刻准备着。这几天他的这种压抑到了极点。
他每天尽可能的不让自己闲下来,他怕闲下来会出事,他会想不开,受不了。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这种时候,总要有一种方式来解压,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停的做。只有这个时候全身心是放松的,不紧张的。
在夏海燕那里,他不敢,他怕他的激情会感染她,会让她想起什么。
在这不同,他已经全然不把倩倩当女孩,当成了女人,当成了他释放压力的机器,他恨不能把所有这些天来的怨气都喷射到她的身体里,而她的身体恰好是个收容怨气的容器,他们结合了,完美无缺。
一个飘飘欲仙。
一个颓废要死。
他插的力气太大,以至于倩倩的叫声从墙壁上反弹回来,嗡嗡作响。越是这样,他就越兴奋,越猛,越变态,越狠。
“哥,怎么了?怎么这么猛?你是不是把我当成……”
“没有。”他怕倩倩说当她当成妓女或都什么别的,喘着粗气,上下不接的说。
“那,以前可是从未有过的。太猛了,我都喷了好几次了。”
“是哥,不好,以后不这样了。”他还在喘着粗气。
“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倩倩很聪明,她知道王一鸣在她身上的感觉,如果不是有什么苦恼,他不会释放得这么厉害,虽然这让她极爽!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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