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漠行走,给王一鸣唯一的感觉,就是太热了,他多少后悔在入进来前,没喝上大量的水。
车队里有个小伙子,开了一辆悍马,也许是自恃车好,耐不住心性,直开到了将师傅的左侧。
将师傅见不是自己车队的人也不好说话,只侧眼看了看他笑了笑。
车没行出三十多里,突然大风四起,黄沙漫天飞舞起来,将师傅同别一车队的头李师傅商量停了下来。
李师傅是去年穿越过巴丹吉林的,他排在车队的第二位。
人们在车里根本不敢下来,沙子击打着车窗,好歹都是些细沙,没有走石,噼啪的声音听起来看细风吹过一样。
有的同志已经戴上了防护帽,大墨镜或类似游泳时用的大白镜。
“原地休息。注意尽量不要下车。”李师傅在对讲机里高呼道。
风沙很紧,吹了三四个小时,终于停了下来,从车窗往外看,王一鸣发现细沙已经把附近的沙丘重新堆上了一层,柔滑的像女人的肌肤一样。
如果时间允许,他真想去摸上两把。
各人扫了车窗前的黄沙,继续前进。
一切还算顺利,没有再起风沙,只是在空旷的天地间,感觉自己很渺小,周围黄黄的一片,忽高忽低,给人一种完全置身于荒芜的戈壁当中。
四周没有一丝生的迹象!
太恐怖了!这个词语第一次出现在了王一鸣的脑海里。
小伙子看来是第一次来沙漠,开着悍马很兴奋,李师傅喊了几声,也装作没听见,一路急驰!
急得将师傅,李师傅他们大叫!
小伙子也害怕了,一个急刹车,跐溜一下,前车胎陷了下去。
坏了?王一鸣第一次感觉到了危机的来临。
李师傅下车,气极败坏的看着小伙子。
小伙子自知犯了错误,低着头,不敢对视李师傅。
“让我看看。”将师傅在悍马车周围看了一下,“陷了,拖车吧!”说着转身回到他的丰田前里拿出钢绳。
大伙都下了车,紧张的看着将师傅和李师傅的一举一动。
逍遥和宋师傅还有他们车队的几个人也上来帮忙。
其余的人都站在太阳底下,热得喘不动气。
太阳光照在黄沙,放着光亮,很刺眼,趁这个机会,王一鸣从逍遥车里取出相机,敏捷的对着沙丘来了几张特写。
波浪式的沙丘在相机的底片中煞是美丽,给人一种孤寞的感觉。随行的几个女士也不适时机的乱照一通。
“先别忙拍照,大家过来帮忙,推车。”将师傅高喊道。
丰田拉着悍马,多少有些吃力,陷得太深了,有的同志已经开始用简易铁锹掘着沙子,没有工具的人在悍马的屁股上使劲的推着,可使了一会劲,车子还是不动。
“要不再上一辆。”李师傅边说,边和将师傅打了招呼,又接了一辆丰田。
两辆车的马力大了,加上后屁股的人们,悍马很不情愿走出沙坑。
不觉间,时间忆到中午了,拖车浪费了大家太多的精力。
李师傅跟将师傅商量,决定原地休息。
于是大家开始搭太阳伞,支简易帐蓬,喝水,戴太阳镜,防沙帽。
在大家休息的时候,一个骆驼队刚好经过,将李师傅和他们热情的打着招呼,驼队很热情,将李又买了几袋水,他们多给了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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