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说,
把自己弄疯掉。
这样我就可以不再想你。
只是在走过一条马路。
只是在看见一个苹果。
只是在发现一瓶洋酒。
只是在喝着醉人的青岛500。
只是在一个人发着呆。
只是在一个瞬间。
只是忽然,很想你。
我常常瑟瑟发抖的站在暖暖的空调下面尽情的吹着空调,即便空调真的很暖,可是我还是会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因为我是真的很冷。
这天晚上客人不是很多,外面下起了大雪,有些时候看着看着,仿佛出现了幻觉,仿佛那六瓣的雪花,变成了圆滚滚的雪颗粒,一粒的一粒的从天而降。
我依然瑟瑟发抖的站在空调下面等待着来消费来娱乐的客人们,这种感觉让我突然间好厌恶,因为我怕冷,而冰冰反而是很享受的吹着暖和的空调,嘴里哼着小曲,让我看的不禁羡慕,我经常这个样子,跟别人截然不同,别人在享受生活的时候,而我却认为它是一种折磨。
一辆绿色的的士缓缓的开进了我们的停车场,因为路面上冰滑的雪块牢牢的抓住了地面,以致于所有的的士司机在开车的时候非常的缓慢,就像一个老太太一样。
我们往窗外看着等待着客人的进入,直到大转门被客人缓缓的推开之后,我和冰冰才异口同声的喊出:
晚上好,欢迎光临!
这位客人把外面寒冷的空气一同带了进来,我仔细的打量着这位客人,大约50多岁,面部表情很严肃,紧锁着眉头,穿着厚重的羽绒服,脚上踩着厚厚的大棉鞋,短短的卷发顶在头上,还带着一点零丁的雪花,看她这样子根本就不像来唱歌的,整张脸上给人的感觉好像就是别人欠了她的钱一样。
谁知,这个女人直奔吧台,大声的向吧台吼着:
“我找张允宁,把张允宁给我叫出来。”
张允宁?我侧耳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心里不禁颤抖了一下,这个女人找允宁干什么?
阿云看着这女人怒气冲冲的样子,也没敢多问什么,拿起吧台上的对讲机,喊着:
“张经理,张经理,请速来大厅来,有人找!”
这个女人看到阿云正在举着对讲机叫允宁,好像还算满意,于是走到了大厅的沙发上面,翘起了二郎腿坐了下来。
没过多长时间,允宁从一楼的包厢里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走到吧台笑呵呵的问阿云:
“谁找我啊?”
阿云一脸严肃,没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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