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只要你乐意就行,我当蓉姐是救命恩人的,那次不是差点憋死吗?”
想起上趟事,孙蓉又脸红了,仿佛嘴里也泛起了那股腥咸的味道,“那、那是工作!”
“行啦,蓉姐,我心里有数,什么工不工作,你又不是不能选择?应该说是我的荣幸。”
孙蓉羞的低下了头,都不敢看他了,之前当他是小少年,现在当他是大男人看待了。
前后看法的转变是因为唐生暴露了一些实力,对孙蓉来说这种实力才是真正的依靠。
这社会,她又不是不知道,给人家当二奶或小三的太多了,但图个啥?还不是图个舒服享受、图个生活无忧?没见有谁去给街上卖菜的小贩儿当二奶的,他自己生活都困难啊!
于是,孙蓉心里有了某些决定,她就打开话夹子把刘某的情况说了一下,“……那个给你揍进医院的刘某是他弟弟,是地煤集团劳动服务公司的经理,他本人则是市煤管局的副局长,副处级待遇,离异,有孩子,我和他、是一亲戚给搓合的,都说他条件还可以……”
“可以个蛋!”唐生这时候不客气了,破坏了孙蓉嫁人的念想,他毫无顾忌的鄙视对方,“不过,蓉姐你倒是想的开啊,二手老男人要是把你娶回家,还不乐死啊?便宜死他了。”
孙蓉无地自容了,羞愤的垂头,“求你别嗝应我了好不?不是家里人硬逼,我、我又嫁不出去,我能找、找他吗?现在什么都不说了,我谁也不嫁了,成不了家还不活了?我以后就和永春在一起,你、你能不能把我们俩弄一起去?其实、其实春儿现在过的很苦哩……”
“呃,怎么说?”唐生一怔,但见孙蓉眼中隐泛泪光,心中就是一动,也就追问了。
“还是刘一姐那个案子的后续扫尾工作出的一点问题,残废了一位缉毒**,单位也给予了他补偿,但比他失去的那些东西差的很远,老婆也跑了,老母也瘫了,总之那景况是一塌糊涂了,局里搞了次募捐,春儿把自己的房子卖了,把钱全捐了,她现在一个人租房住,每个月还要定额给那个残废警员一笔钱,她心里自责,认为是自己没把行动策划好害了他。”
听到这里,唐生剑眉挑了起来,早就知道龚永春是个正直善良的性格,倒是没想她做事总是有点太彻底,似乎什么也不在乎,冲动上来啥也干,全部财产都能捐出去,真汗她了。
但越是这样,她给唐生的印象越深刻,她个性太强,她从来没和自己说过关于她的事。
“嗯!”唐生点点头,星眸中有怜爱神色掠过,我的情人租房住?传出去这是天大的笑话吧?光是丢人就不说了,主要是会被知情者诟病你的无情无义啊,你搞了人家就不管了?
“谢谢蓉姐和我说这些事,我真的是不知道,苦了春儿姐啊,是我太疏忽她了。”
孙蓉能看到唐生眼里凝聚的东西,不由为之莫明的心颤了,那就是男人的疼爱吧?
在市委,徐大书记正在接待华能老总安陆民,是梁省长亲自打电话关照过的,不亲自接待太失礼了,另外,他也想拉华能来庆州投资,以积厚自己的政绩,陪同的有刘渊明副市长,他主管地煤集团,正是对安陆民胃口的产业集群,叫他来陪着也是正陪,安陆民也高兴。
徐定亘是庆州老干部了,他和庆州局那边头头儿的私谊还是不错的,找他是安陆民把手伸向庆州局的一个新设想,当楚黛集团在江中西部三大煤都进行大刀阔斧的整合时,自己正好对它还没重视起来的北方局庆州煤炭集团公司先下手,等他们反应过来了,这边就……
当然,安陆民没想到的是楚黛的核心人物唐主任已经在庆州了,这个就叫天意!
正聊着话时,刘渊明出去接了个电话,一会儿又回转进来脸就黑了,阴郁且纠结着。
“怎么回事?”市委徐大书记瞅了他一眼,你怎么搞的?当着安总的面摆什么脸?
“徐书记,那个龚永春是不是太欺负人了?仗着在刘氏腐案中立了点小功现在牛的不得了,这不,把地煤劳动服务公司的经理给揍进医院了,是她什么干弟弟打的,您说说……”
徐定亘也是沉了脸,“你去找李振彬,龚永春估计是有荣市长的一点小宠才这么大胆吧,她是执法者,怎么能睁眼看着犯案在眼皮下发生?我看执法机关的某些人思想很有问题。”
安陆民静静瞅着,心知是牵涉到了市委内部争逐的,“徐书记,那我先告辞了……”
“好好好,安总啊,晚上我联系你吧,走……我送安总下楼。”徐定亘非常客套的。
随后刘渊明就找上了副市长李振彬,把情况一说,“振彬啊,这个龚永春要处理嘛。”
李振彬不冷不热的回他一句,“渊明市长,是谁的责任就处理谁嘛,案情很快就查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