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就不用提了,但是那张洁净的双人卧床还是很能给人温馨感觉的,甘婧瞥见床心就慌了,想起陈洁给他欺负的那一幕,天呐!
记忆中他那喀秋莎凶悍的狰狞形象还清晰的留在脑海,我怎么受得了它的蹂躏?唉!
在小的不足两平米的玻璃淋浴房里冲洗时,甘婧只敢背后着卧室里的那张床,一共就那么大的空间,床和玻璃淋浴房没离三米远,她都不怎么自己是怎么洗的,寸缕不着的把背臀腿展示给外面的那个家伙,她真的无法叙述此时心里的那种颤抖滋味,他,在盯着我吗?
突然玻璃门给推开,甘婧惊呼回头望时,赤果果的唐生已经挤了进来,“啊,快出去。”
“我见你好象不会洗了,磨磨蹭蹭的,进来帮帮你啊,咱俩互洗吧……”唐生可有够无耻的啊,甘婧惊羞的差点闭过气去,明知道今晚要被那啥,可这一刻真的到来时她也惊恐。
空间太狭小了,想不挤到一起都难,她用足全身力气把唐生的雄躯扭的朝着里面,摁着他不许转回身,好象女警官要对男嫌疑犯进行搜查似的,“不许动,不许转回身,我给你洗。”
唐生本来想扭回身呢,屁股给掐了一把就没敢再动了,甘婧又说给自己洗,那倒也行,他就不动弹了,“那感情好,我求之不得呢。”甘婧又羞又气的,却也没办法,就给他洗上了。
结果一洗就收不了场啦,她最后都把自己贴在唐生背上了,两个手在前面捣鼓着,唐生半仰着头直哼唧呢,“婧总,那里在翻起来洗才洗得净,哦,不能用劲拧,断了玩什么?”
“断了呗,省得你欺负人……”甘婧轻声吐着娇语,不防给唐生回手一巴掌赏在翘臀上,煽的她贴的唐生更紧了,两个手就不敢用劲儿了,温柔的翻啊撸的,喀秋莎却越涨越牛了。
要知道甘婧还是头一遭,根本不懂怎么取悦面前的小男人,手法生疏的令唐生抓狂。
“婧总,我快疯了,咱们就在这里面弄吧,省得把床上弄污了。”他是指头一下有血。
甘婧再用劲拧他的大鸟头,啐道:“我才不,我给你撸出来,改天吧,今天我怕啊……”
“改天就不怕了?今儿是在水上,在秦淮河水中啊,在幽波荡漾的画舫,咱们不用动它都自己晃,多省事啊?哦,婧总,手下留点情,光用力不行的,这不是力道的问题,是要讲技巧的,还是我来弄你吧……”唐生实在忍不住了,扭回身在她惊呼中就开始了征服……
玻璃罩里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唐生的吻太强大了,无所不在,从站着吻进行到蹲着吻,甘婧意识渐渐恢复时,才发现自己两条腿都架在他双肩上了,手紧紧的兜着他的脑袋,这个令人羞至无以复加的姿态差点把她震晕过去,但是无法阻挡从骨盆中心散荡开的快感。
第一次,甘婧无比的被动和羞涩,唐生也没准备让她主动侍候自己,思想还有点传统的女性不可能在第一次去唆你,所以他直接架炮了,就在玻璃淋浴房,就在雾气升腾中……
“啊……唐生,我会死吗?”甘婧被剌破时自己就挂在唐生身上,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这种环境和这种姿式下完成,那种被撕成两片的痛疼感清晰的撼动中枢神经。
长驱直入,抵入溪底,给予甘婧最深沉的穿透,她檀口大张,泪水纷纷,一狠心,双臂松了一分,让自己的柳腰下挫,“弄死我吧,唐生,我是你的,”她暴发了,吻住了他的唇。
半个小时后,二次冲洗之后,唐生才把甘婧抱到床上去,也正式拉开秦淮河的春夜;
当然不用怀疑甘婧的凄惨,即便唐生怜香惜玉的尽量轻柔,甘婧也承受不起几轮冲击,只是她嘴上不说,痛苦的神情却在反映内心的感受,唐生哪还忍心蹂躏她?换过姿式之后,他仰躺下来,朝面色红似火的甘婧挤眼儿道:“刚才我可以亲的你魂飞天外了,现在你亲我。”
“打死你啊!”甘婧羞愤的无地自容,坏蛋,让我亲你的喀秋莎吗?脑海里再次那夜陈洁的俏脸贴着喀秋莎的糜腐一幕,天呐,现在轮我了?她颤抖着,拿起软枕盖住唐生的脸。
唐生怎不明白甘婧的想法?盖就盖住呗,他也没拿开软枕,却伸粗壮的双腿圈住了跪起来的甘婧,似怕她跑了一般,婧美女哭笑不得,抬手轻煽怒峙的喀秋莎,然后偷瞄了一眼卧房的门,心虚的舒出一口气,才掠开额前一缕秀发俯低了螓首,轻启檀唇,柔探舌尖……
有些结果是不可必免的,比如被呛的冒眼泪,被喀秋莎上头喉咙处爆发,她倒是挣扎了,可是唐生的手兜着她的后脑勺,坑死你姐了啊,全咽了啊,一滴没浪费,有这么欺负人的?
后半夜在甘婧的娇嗔撒欢中渡过,天蒙蒙亮时甘美女才蜷卧在小情郎怀里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