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好问的呢,繁星盗在他眼中,就是唯一特别的存在,问了也是白问。
不等闲诗再次挣扎踢打起来,朝塍已经抱着她飞身跃下了屋顶。
两人的双脚刚刚落地,闲诗便突然踮起脚,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朝塍的脖子上,那狠烈的力道,比之她上次在床榻上咬他肩膀要大得多,简直是往死里咬。
恨有多深,不满有多重,她就给予多深多重。
朝塍吃痛,双手自然而然地松了一些,闲诗便趁着这个机会得到了解脫,不顾一切地朝着东宫大门的方向跑去。
“曦儿。”朝塍一边摸着生疼生疼的脖子,一边疾步追了上去。
闲诗知道,论奔跑的速度,她肯定及不上朝塍,于是,趁着他将自己抓到之前,她猛地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着他道,“你不是要斋戒,要戒女色吗?今晚给你彻底的机会,你别追上来!”
朝塍眸光幽幽地望着闲诗,沉声问道,“你去哪儿?”
这一次,他自然不会让她再乱跑,上回寻而不得的苦他已经吃够了,再不想尝试一遍。
闲诗为了让朝塍放弃追逐,便老实道,“玉宫。”
这偌大的皇宫,除了玉宫,她还能去哪里呢?难道她能去找李裕如?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不知是不是闲诗的坦诚帮了自己,朝塍没有拉住她,而是任由她转身继续朝着东宫大门走去,只是,闲诗感觉得到,朝塍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不知道是不相信,还是不放心。
既然确定了这个男人不会再来抓住自己,甚至带着自己返回,闲诗索性不再奔跑,而是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走着。
闲诗走进玉宫的大门,猛地回转身,对着朝塍冷冷道,“别再跟着了。”
“早点睡。”朝塍说完这三个字,竟转身大步离去。
闲诗望着他快速消失的背影,泪水噙满了眼眶,之前对于他的言辞愤怒到了极限,但她居然忘记了流眼泪,而这个时候,不知道是为补充之前的缺失,还是觉得这男人离开的绝情,那些眼泪汹涌而出,挡都挡不住。
她的心,空荡荡的,在朝塍的背影消失之后,空到了彻底,但饶是如此,似乎再也没法用东西去填满,因为适合填满的那件东西,不见了。
闲诗朝着朝慕青的寝宫走去,没有发觉到,先前消失的男人,再次出现在了玉宫的门外,一双黑眸甚是深邃复杂,他多么想顺从自己的心意,将她一把拉回来,但有些事错了第一步就有第二步第三步……想要纠正,真真是一件覆水难收的大难事。
朝慕青的寝宫还有一丝光亮,闲诗站在门外,却暂时没有敲门,她得先停止了流泪之后,才能敲门。
但朝慕青是个感觉极为灵敏的人,虽然没有听见什么声响,但就是感觉外面有什么异常,于是,她披上一件衣裳,打开了门,看着满脸泪水的闲诗,朝慕青吓了一跳,连忙将她拉进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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