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朝慕青笑靥如花,耳边仿佛听见了花开的声音,后来的后来,哪怕景东柘叫过她无数声各种各样的“娘子”,但朝慕青还是觉得,惟独这开天辟地的一声听着最震撼、最舒坦、最性:感,简直可以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嗯?”朝慕青使坏地蹙了蹙眉,同时将脚尖踮得不能再踮,只为了让自己的脸可以距离景东柘最平、最近,“夫君,你喊得太轻,我没听仔细?可否再喊一声?我怎么只听见一个娘字?”
每一个字,朝慕青都说得极轻极轻、极慢极慢,磁中带媚,媚中含撩,若非仔细推敲,便会轻易被她的声音蛊惑,仿佛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两人的嘴唇也就相差一拳之距,是以景东柘完全可以听见她说什么,试图将俊脸使劲地往后仰了一仰,只可惜,朝慕青放在他颈部的双臂施予了极大的力气,若非用蛮力,他根本动弹不得。
这女人的眼神,清纯中有狡黠,狡黠中有认真,令人分不清她那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对他而言,重要的不是她话中的真假,而是如何尽快摆脫彼此间这暧:昧的姿势。
眼看着朝慕青的唇正在几不可见地朝着自己的薄唇凑近,景东柘脑袋发出一声轰隆巨响,瞬间一片空白。
紧接着,“吱嘎”一声,印象中被景东柘反锁的门扉居然突然间敞了开来。
不单单是门敞开那般简单,还有那群闹洞房的人瞬间如潮水般涌了进来,好似是因为他们全都紧紧挨着门窃听的缘故,以致于门不胜其重,突然间被:迫打开。
无论是景东柘还是朝慕青,似乎谁都没想到这群闹洞房的人会厚颜无:耻、无理取闹到这般地步,居然连门都没有敲,招呼都没有打,就这么嘻嘻哈哈、堂而皇之地进来了。
新郎与新娘实在是太过震惊,以致于忽略了彼此间正以极其暧:昧的姿态搂抱着,虽然只是朝慕青的手臂朝着朝塍的脖颈,彼此的身躯并没有相贴,但看在那群人的眼里,已经是极其亲密了。
毕竟,他们是偷偷尾随着新郎官来的,新郎官进来多少时间,他们最清楚不过,怎么连交杯酒也没喝,这么快就楼抱上了,这两人究竟是太恩爱,还是太急不可耐?
一时间,尖叫声、唏嘘声、嬉笑声、口哨声、起哄声、调侃声……不绝于耳。
直到那群人将新郎新娘直接围了个水泄不通,置身中心的朝慕青与景东柘才猛然间回过神来,尴尬异常地分开了彼此。
饶是朝慕青觉得皮厚,也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赖着景东柘不放。
哎,朝慕青在心里悲叹一声,多好的洞房开端呀,还差一点点,景东柘就被她给調戏上了,居然被这群不知好歹的人给破坏上了。
朝慕青满面娇羞与通红,但眸光还是大胆地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正疑惑朝塍与闲诗怎么没来时,闲诗被朝塍扶着腰肢从拥挤的人圈中挤了进来。
若非她怀有身孕,方才第一次冲进门来的,准是她了,因为没有走在前头,以致于没能亲眼见到方才景东柘与朝慕青亲密搂抱着的一幕,只能被身段高大的朝塍在耳旁告知,极没意思。
新房里哪怕被挤得人满为患,但却逐渐安静下来,不知是被朝塍那张冷傲的脸以及身份给震慑住,还是需要朝塍夫妻来发号施令,将这洞房给狠狠地闹腾起来。
众人将战战兢兢的眸光看向朝塍,朝塍则将宠溺的眸光望向闲诗。
闲诗对着新郎新娘嫣然一笑,“二位不好意思,我们是来看你们喝交杯酒、结夫妻发的,不知你们可否成全?”
朝慕青嗔怪地瞪了闲诗一眼,道,“你们喝交杯酒的时候莫非也被人如此围观?那是夫妻间的事,别人怎好观瞻的?”
闲诗看了眼对面的李裕如,抛给他一个眼色,李裕如马上道,“不给我们看也行,那我们先出去候着,等你们完成了这两件事,我们再来观瞻下一件事,兄弟姐妹们,你们有没有觉得,下一件事更好看?”
闻言,所有在场的女人都羞红了脸,除了朝塍,其他男人都大声点头附和。
虽然闲诗觉得李裕如打趣得不错,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但是,李裕如那打趣的内容,真真是丢她的脸,尤其是,她已经感受到身旁的那位,浑身原本温暖的气场正在变得冷冽。
糟糕了,某人呀大概是生气了,确切地说,是吃醋了。
朝慕青的脸色也是又添一层粉红,娇羞地看着景东柘,道,“这种事情,女人家做不了主,还是交给男人家拿主意,我全都没意见。”
这话非但摆出了小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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