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位珂和涂墨走在一起,只是简单问了些夏乌他们有没有受苦,出来时山匪情况如何,也没有深究涂墨的身份。
两人同门卫禀明大致情况,没有受到阻拦或拖延,很顺利的见到了景春城城主。
“不知两位说的情况是否属实?”
“确有其事,我就是从卧虎山逃出来的。”涂墨对城主说。
“还请细说,”城主伸手示意涂墨和李位珂两人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我那天路过卧虎山遇到长光先生四人……”
“李先生、涂公子,稍后我还会命人去府上仔细询问其他四人具体情况,还请不要见怪。”城主向李位珂和涂墨拱拱手说。
“城主大人言重了,我们本就应配合官府查案,没有应不应该之说。”李位珂拱手回礼说。
‘觉悟好高啊,都这么大年纪了。’涂墨有些意想不到。
“两位在这里歇息会,我还有公务要处理,先行一步。”城主向李位珂和涂墨拱拱手说。
“城主大人,老朽家中四人还需我帮衬,就不歇息了,多谢城主一番好意。”李位珂起身说。
“石马忠,替我送送二位,”城主朝门口喊。
“是,城主大人。”刚才带涂墨二人进来的那个护卫从门外走进来抱拳行礼。
“二位请,”石马忠侧身手引。
“石大人请,”李位珂回礼道。
三人走到城主府门口。
涂墨转过身望向城主府里。
‘这是,玘?城主府里有修道者?’涂墨看着城主府里非物的扰动。
“涂公子,可是还有要事需要禀报城主大人。”石马忠在一旁问涂墨。
“无事,进来时急,没有仔细看看这里,这不刚想起来吗?想再看看这高大的城主府。”涂墨搪塞过去。
两人回来后。
涂墨在屋里看夏乌做着体法,“现在如何了?”
“比之前好多了,我做给你看。”夏乌在房间的空地上做着体法。
看了一会,涂墨实在看不下去了,“你有些动作并不标准,而有些动作差了一点,都会导致体法的功效一落千丈。
你看看我是如何运体法的。”
说着,涂墨摆出几个夏乌常错动作,而一旁的夏乌在涂墨身上感知到了迥然不同于自己的非物扰动。
涂墨停下动作,“你试试。”
夏乌把体法重新运了一遍。
“我们的运的体法一样,为什么在我的感知中有那么大的差异。”夏乌问涂墨。
“不错,比刚才有了些进步,不过还是不足。
虽然我们的体法不同,但本质上一样,只是我修炼的体法偏重契合我的身体,我给你的体法偏重让你引导非物更快。
刚才我运和你一样的体法,而你运体法对非物的扰动和引导就像只能吹动一片树的风,
而我运体法就像一阵大风吹的树叶哗哗作响,只能说你的体质并不太适合这一阶段的修炼。”
“这样吗?”夏乌低头看着地面,他想努力打破自己这低沉的情绪,“涂,”夏乌突然发现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叫涂墨比较合适,而涂墨一直以来也没有说怎么称呼他,转而改口直说你。
“你为什么有时候说我们引导吸收的东西是‘玘’,有时候说是‘非物’,它们是一样的吗?”
“‘玘’和‘非物’可以说是一样的,也可以说不一样。
‘非物’是一种统称,是对各种各样的能量、光线、声音等的统称,而‘玘’就是一种组合,以一种名为‘玘’的能量为主的一种组合。”
“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传承”涂墨笑了笑说。
“传承?”夏乌有些不懂,什么传承?
“声音也是非物吗?”
“嗯,声音也是。”
两人一小会了没有说话,夏乌想着涂墨说的体法和非物,涂墨在想要如何带走夏乌。
“夏乌,我们要走了。”涂墨看着门外说。
“去哪,是去买药吗?是要和那些练武的人一样要泡药浴吗?”夏乌想到书上说的。
“你还挺喜欢看书的。”涂墨笑着说,“我们可用不着,体法本就是用来锻炼身体的,而非物能修复一些常见的损伤,我们现在用不着。
我是说,我们要去找办法解决你的隐患。”
“要出远门吗?”
“嗯”
“还会回来吗?”
“会吧。”
两天后
“李先生、长光先生,相必你们也都知道了夏乌在蓝息城晕厥这事,我也算略精医术,已有些许治好夏乌的眉目。”涂墨向李位珂和长光弘仁拱手道。
“小乌不是已经好了吗?”长光弘仁说。
“并未,想必医馆的郎中也没有和你们说,夏乌这病不是醒来了就没多大问题,这两天你们也去看过城里的郎中,有说夏乌健康的身体却露出虚浮的脉象,没错吧。”
“确实如此,”长光弘仁点点头。
“涂公子有何法子可以治好小乌,”李位珂激动的两步走到涂墨面前。
“两位先生请听我先说,”涂墨见他这模样有些无奈。
“好,涂公子请说。”长光弘仁见李位珂退回来了说。
“这种病犹如从娘胎里带出的隐疾,极难根治,到了一定时日患病的人便会……”
“如何?”李位珂着急的上前一把抓住涂墨的袖子。
“死,”涂墨说的轻,但李位珂却听的很清楚,长光弘仁也事难以置信。
“可之前小乌不是仅仅昏迷吗?现在为何会如此严重?”长光弘仁说。
晚上,涂墨在训练夏乌。
“为什么外公不让我走?”夏乌休息间隙问涂墨。
“因为我是一个外人,而你是他的孙子。”涂墨说。
夏乌的问题让涂墨想起那天的事。
自己的言语真切,他们也都相信了,可是他们打心底不愿意相信夏乌不久后会死,而他们没法面对,转而选择不相信涂墨。
从比较熟悉、接纳涂墨,很快就转变为刻意疏远涂墨。
虽然还会与涂墨说话,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让涂墨独自一人早日离去。
到现在很少让涂墨接触夏乌,训练夏乌也只能放到晚上。
而他们拒绝涂墨的说辞,就是怕夏乌路上又会碰到像卧虎山一样的事。
“我带你出去走走,”涂墨走到门边说。
“什么?这么快我们就要出发,我外公他们知道吗?我东西还没收拾好呢?”夏乌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就要出发。
涂墨站在门口没想到夏乌的思绪跳跃这么大,就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夏乌四处准备收拾东西。
“我带你去城主府走走,不是现在就离开这。”涂墨补充说。
嗯?夏乌放下手上的衣服,尴尬的笑着:“不好意思啊,我没听清楚。”
“回神了!”涂墨走到夏乌身边拍拍他的肩膀。
夏乌回味着刚才近乎飞过身后这堵高大的围墙的感觉,夏乌回过身看着这面墙,“这么高,我竟然过来了!”
“走吧,要是我们这趟不顺利,等会你还要在翻一次这堵墙。”涂墨率先向前走去,“这边。”
“我们来这里干嘛?”夏乌追上前面的涂墨问。
“找这城主府里的修道者。”
“城主大人也是修道者?”
“不清楚”
“他很强吗?”
“你觉得呢?”
好一阵子夏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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