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看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1直保持这样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动弹。而且他被钉住那个部位,表面有些许血迹,但是没有鲜血冒出来。
“这个人,不就是蝠王的手下刹利黄吗?”
走近了仔细看看,曹县长就是认出了。
大家也都明天过来是怎么回事。
“哦!那么多的蚂蟥发疯1样的攻击我们,原来是刹利黄搞的鬼啊!
你看他长得像蚂蟥1样的,是不是他就用了什么妖术,安排那么多蚂蟥来攻击我们。
“他为什么这样做呀?”
“他这个人心太坏了!这家伙在医院里面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次老天爷收拾他呀,把他钉在这个树干上,他到底死了没有呀?”
……
当初看到那么多蚂蟥从潭底冒出来,马骥就觉得蹊跷,他安置好曹县长以后,就祭出宵练宝剑从潭水里面寻找元凶。
宵练宝剑发现了刹利黄在山洞里面释放蚂蟥,立即把它的4肢的筋脉挑断,阻止了这家伙继续作妖。
马骥收回宵练宝剑,刹利黄的身体就像煮熟的面条,瘫软在地上。
宵练宝剑,白天根本看不清它的形状,到晚上的时候能够看到1条黑影。
因此这么多人,没有谁能够看清楚刹利黄怎么样被钉在树干上的。
刹利黄还有意识,使出浑身的力气睁开眼睛,1脸哀求的对马骥说:
“马仙师,你可千万别杀我呀!
我不过是过来跟你打1声招呼,我过来是为了要讨回刹利文的脑袋啊!”
马骥不由1阵的冷笑:
“哼!你过来就过来呗,你想要回刹利文的脑袋,我给你就是。
但是你搞错那么多蚂蟥出来干什么?
你想致我们于死地吧!你不知道刚才多么的凶险,我们差点都被你给团灭了。
县长大人差点被你害死了,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相救,曹县长恐怕现在就被你的蚂蟥黄给吃掉了。
这是你的主意吗?还是你的师父蝠王命令你这样做的?”
刹利黄十分尴尬,支支吾吾的说:
“这这……那也是我学艺不精啊!
我没有想到这个河里面山上面有那么多蚂蟥,我本来只是想释放1点蚂蟥出来跟你们开开玩笑的,你知道我这个人就喜欢开玩笑,喜欢跟人玩。
后来,这个……这个局势失控了,山里面所有的蚂蟥都不受控制发疯起来了!
这……这这我也是无心之失啊!
马骥……马仙师,你就饶过我这1次吧!”
还没有等马骥说什么,曹县长走过去抡起巴掌“啪啪啪!”在刹利黄的头上,扇了几个大耳瓜子。
“开玩笑?你很喜欢开玩笑是不是?
你差点把老夫给玩死了!
你这家伙还想求马仙师放过你?
做梦吧!”
曹县长转身对马骥说:
“马仙师,我看这件事情,肯定是那个蝠王指使的。
就光凭他,他也敢过来杀本官吗?
蝠王他是想1箭双雕,把你我在鳄鱼山上面消灭掉!
反正天不知地不知的,谁也不知道是他们干的。
马仙师,我觉得不能放过他!
今天我把他带到衙门里面去,让他尝尝我们县衙门18般酷刑的厉害!”
曹县长的打算,就是把刹利黄带到县衙门去,然后跟蝠王讨价还价。
想要释放刹利黄,必须重新签订双方之间的互不侵犯互不干涉的协议。
曹县长知道蝠王很瞧不起他,双方之间的矛盾,也不是1天两天的事情了。
现在,可以借着刹利黄制造的蚂蟥洪流事件,给嚣张的蝠王狠狠打击。
这样,县衙门与国立医院的之间力量才能够保持平衡。
马骥摇摇头头说:
“县长大人,不必那么麻烦了。”
然后对刹利黄冷冷说:
“你玩笑开大了,犯下滔天的罪行,你必须受到惩罚!
说吧,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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