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些银钱,又因为傅锦兮现在是丞相夫人,所以守着门的衙役也没有过多的阻拦便放行了。
傅锦兮和耶律摩雅走到牢房里的时候,便是一股潮湿腐烂之气袭来,容花也难受的捂住了口鼻。
“原来大牢是这样的,你爹爹虽然皮糙了点,可是在这里肯定也是不好过。”耶律摩雅越说越心疼了,看着昏暗的闹房,里面的囚犯不是死气沉沉便是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呻吟,再不就是有人不停在再喊冤枉,还时不时伴随着压抑粗暴的斥责声和鞭子打在身体上的声音。
傅锦兮两眼只往前看,压根儿也不瞧两边,走到最里面,周围囚犯的声音也似乎没有了,几盏摇摇曳曳的油灯在墙壁上照下来,勉强可以看清里面的样子。
傅锦兮一眼便看到了盘膝坐在牢房里的傅穆
“爹爹。”傅锦兮快步上前,耶律摩雅也惊喜的跑了过去趴在牢房门上。
容花赶紧拿出一个荷包塞到一旁跟着的衙役手里,衙役掂了掂荷包的重量,满意的点点头,拿出钥匙开了牢房的门,看着傅锦兮笑道
“丞相夫人,您也紧着快着些,小的们也是冒着生命危险才敢放您进来的,您可千万不要让小的为难才是。”衙役恭谨道。
傅锦兮淡然颔首,看着衙役走了才上前走到傅穆身边
“爹爹,可还好?”傅锦兮担忧的问道,便不是这里的环境,只怕是这个事情爹爹也该猜到了后面是皇上默许的,更甚至是皇帝一手策划,傅穆是将军,不怕身伤,只是他一贯忠心耿耿,这次皇上却直接是将他的忠心踩在了脚底下,该是觉得心寒了。
傅穆看着傅锦兮,想笑着看她可是却觉得心底沉的厉害,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兮儿,不要担心,爹爹从未做过的事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耶律摩雅看着傅穆还是这般说着空话,气的就是大声道
“傅穆,你还不明白这是故意在陷害你啊,我亲眼看着他没找到那块所谓的令箭却从自己的身上拿了一块假的出来,就是要故意陷害你的。”耶律摩雅是担心了才会发这么大的火气,本就担心不已,傅穆却还在这里说这种明明知道无望的话,怎让她不生气。
傅穆明白耶律摩雅的意思,没有像往常一般吼回去,只是沉沉的低下眼帘来
“兮儿,爹爹一生清廉,忠心耿耿,便是死了也是问心无愧。”
傅锦兮知道傅穆是心寒却还对皇上抱着一丝希望,沉默了半晌
“爹爹,我进过皇宫,跟皇上下了一盘棋,皇上告诉我,若是能舍一小部分换来大部分的胜利,便要当断则断。”
傅穆虽是武官,可是却不笨,愕然的抬起脸看着傅锦兮
“兮儿,你的意思是,爹爹便是那要来成全大部分的小部分,是吗?”傅穆惊讶,他不相信自己的忠肝义胆皇上没有看到,他屡屡在疆场上拼杀,为萧国守护疆土这么多年,却未私下收受过一分不该收的礼,也从未利用官职之便去做什么,一直以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就是当年姿鸢的娘家人被流放他也未曾多说一句,他心知苦了姿鸢,可是却没有丝毫的背板皇上,没想到他这么多年来的忠心全部都是被忽略了。
傅锦兮脸色微紧,她知道告诉傅穆这些是意味着什么,傅穆从来都是以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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