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任人揉捏。
可又看风娇娇身旁的风楚销和他带的侍卫皆是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一时又没有多少底气。
只能色厉内荏地朝着风佑兰抗议,实则心中早已虚成了一片。
他身后的小厮们也都随着他站了起来,一个个咆哮道:“对,凭什么对我家公子动刑!”
“我家公子可是关大人的儿子!”
风佑兰直接一剑砍那小厮胳膊上,直给他砍掉了好大块肉,又血淋淋的横在关锦言的脖子上,歪头不耐烦道:“再多说一句本县主杀了你信不信?”
她这话多半是吓唬人的,风娇娇在一旁默不作声看好戏。
这可给府衙官吏们吓坏了!一时皆想好言相劝风佑兰放下剑!
笑话,那可是一品大人的嫡子,这要是磕了碰了在他这里出了事情,他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啊!
可偏偏人家对上的是风家儿女,一个郡主一个县主,更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佛!这可如何是好!
府衙官吏直接被吓成了苦瓜脸,想劝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关慎行看哥哥被拿住也吓得不敢出声,关锦言直接被吓尿了裤子,他惨白了一张小脸儿要哭,可风佑兰却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眼睛一瞪,把他要哭的声音唬回嘴里!
二人到底是被吊了起来,绳子还是用的他们的腰带。
他们的小厮也被树影看管着双手抱头蹲在墙角,眼看着他们家两个小主子被吊院中涕泗横流,在这寒冷的天气冻得鼻青脸肿,他们一群下人也感觉丢脸至极!
两兄弟胆怯又悲愤地咒骂,生怕风娇娇他们听见,又忍不住嘟囔:“等我们回家,你们就死定了!”
风娇娇却不再看他们,而是温声细语地问那府衙官吏:“这是怎么了,本群主让人过来买块儿地皮怎么到现在也没有消息,难道是这里的地有主了?”
她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问。
那府衙官吏连忙擦了把额头上的汗,一张老脸笑的跟朵黑牡丹花似的摇头:“没有没有,郡主说得哪里话,郡主想要这块地自然归郡主所有!”
本着大腿挑粗的抱,谁官大谁有理的想法,府衙官吏忙不迭地讨好风娇娇。
跪在角落里的农民一听官吏的说法立刻着了急,他连忙喊道:“郡主大人明鉴啊,那块儿地是小人开垦了一年才开垦出来的,求郡主大人可怜可怜小人啊!”
他这鬼哭狼嚎一声差点没把官吏的尿给吓出来,他连忙呵斥羁押农民的两个官吏:“还不快把他嘴堵上!”又讨好地对着风娇娇笑:“郡主大人不必听他浑说,这人欠了朝廷的粮食,土地便充了朝廷低债了,郡主放心,您要的那片土地绝对无主,下官这就给您办理户籍手续去!”
那农民几乎绝望地挣扎,却因为嘴被堵住,只能呜呜咽咽地绝望哭泣。
他本以为来了个活神仙,却不想来得是另一个想吃他肉的人!
风佑兰眼里闪过一抹不忍,风娇娇拦住那官吏问:“他的地在哪儿?”她记得她圈的地是无人地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