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位爱护妻子的好丈夫。
风娇娇也对着他笑。
风楚销讳莫难懂的眼神瞟了过来。
风娇娇眼底的波光微动,随即,她捂住自己的肚子,骤然惊呼起来。
“我的肚子好痛!”
而后便是脸色惨白,青筋暴起,就连肩膀指尖这细微之处,也开始难以克制地颤动。
赫连亦初明显诧异了一下。
动作比他脑子快,赫连亦初直接一个踏步飞身跃起,一个眨眼便来到了风娇娇身边。他面容严酷,伸手便将风娇娇搂进怀里,抓住她的手脉。
赫连亦初的表情逐渐由严酷转变为迷茫。
他长眉微挑,眼神有些耐人琢磨的寻味,随后又似乎是好笑。垂眸看着怀中的女子咬牙。
他又被这小丫头给耍了!
赫连亦初收回了手,面上却配合地挂上紧张表情:“娘子感觉怎样?”
又求救似地看向风楚销。
风楚销不知何时已然来到马车前,此时他正看着他怀中的风娇娇眉毛似挑。
这个女人怎么给他一种莫名的熟悉?
眼看风娇娇疼得说不出话,风楚销蹙着眉睫翻身上马。
回头对马车夫说:“直接来风家。”
又对树影吩咐:“告诉家里,把玄青堂收拾出来给他们住。”
风娇娇可对这个小院儿非常清楚。
在那个世界,她和风楚销为了警惕浩罕蓝山的舞姬,也是将她们圈在玄青堂的。
如今,这住在里面被观察的人也变成了她。
可真是风水轮流转。
马车夫在得到赫连亦初准许后,跟着风楚销的带引,直接来到了风家。
路上,风娇娇一直靠在赫连亦初的怀里装痛。
后来,她也许是装累了。
索性,直接装晕过去,以至于后面酣睡起来。
等太医到的时候,众人看着睡得正香的风娇娇表情一时有些一言难尽。
太医还是硬着头皮给正在酣睡的风娇娇把脉。
赫连亦初却是抱臂浅笑站在风娇娇床边,那笑容有些好玩,又有些无奈。
门外帘后的风楚销,看着这边的情况表情也有些矛盾复杂。
该怎么说呢?
要说这两人心思深沉,设计靠近,可瞧这女人这酣睡模样........
实在不像个厚黑的。
可若说这二人没有威胁。
风楚销又瞧上赫连亦初的面庞。
他查过了,这个男人明摆着的身份是临安县丞的商贾,当地一位有名的员外。
可正常员外哪有身手矫健如斯,又通晓礼节如斯?
男人举手投足间的风流韵致,就算再装粗蠢也是遮掩不住的。
更何况,若他没有猜错,眼前这个男人分明是精通医术的。
不然,他绝不会如此淡定。
这女人出事时,他也不会那种反应。
他分明是给这女人把脉出来没有问题,才会像现在这样这样泰然自若。
这样一个精通医理的人,带着一个根本不需要问医的女人,不远万里来到京城到底是何目的?